明诚找到角度,在明楼再一次扑过来的时候,站定不动。他被明楼一下子整个人压到了沙发上,根本无法动弹。
先生啊,都说过了稳重不代表体重啊。
抓住了,你是谁?为什么你哭了?
阿香从沙发背后突然出现,用手帕向上捂住了明楼的口鼻。
面对这突然地袭击,明楼的反应也不慢,他迅速抬起身体。
就在他抬起的瞬间,明诚伸出胳膊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紧紧地向自己收紧。
药效很快,明楼停止了挣扎,整个人重重地落到了明诚身上。
阿香精神一松整个人跪倒了 :“阿诚哥,先生这也太吓人了。”那么高的地方,差点没摔坏脸。
阿诚也好不到哪里,他现在冷得发抖。
阿香撑着爬起来:“阿诚哥,就让先生睡你房吧。”
两个人将明楼拖到明诚的床上也是累得够呛。
“我发誓,后面的一个月,绝对不买猪肉!”阿香咬牙切齿。
明诚噗地笑了。
阿香也笑了。她最喜欢看阿诚哥笑了。
☆、第十一章(原10 修)
第十一章
明诚去教堂的唱诗班接明月。
唱诗班的孩子看见他一个个围上去,明月很自豪地介绍着:“这个是我二叔,明诚。”
苗苗认出了他喊了一声:“叔叔。”
唱诗班中苗苗的年纪最小,个子最矮。他跑上去抱着明诚的大腿就不撒手。
明月急了,掰他的手指:“不准你抱我爸爸。”
苗苗也着急,开始哭:“叔叔,我现在抱紧你的大腿了,你能不能不要为难我爸爸。”
明诚觉得无言以对,梁仲春都在小孩子面前说了什么。
“怎么了?”明诚蹲下来,擦了擦苗苗脸上的眼泪。
“他爸爸昨天和他妈妈吵架了,还打了他妈妈。”明月接到,怎么听着有点幸灾乐祸。
“叔叔,爸爸说有人要他找到叔叔,才可以有活路。你去找爸爸,让他不要骂妈妈。”苗苗一边哭,一边拉着明诚的手朝外面走。
这时,一旁收拾乐谱的修女走过来:“明诚先生,请你们安静一点。”
“苗苗,回家了。”一个温婉的穿着旗袍的女人跑进来。
“梁太太,如果有什么困难跟我说,我会尽量帮助你们的。”明诚很诚恳的说着。
梁太太一边说着好,一边抱着苗苗朝外边走。
明诚抱住明月:“小丫头,怎么不高兴啊?”
明月噘着嘴:“我以后可不要这样的孩子。”
“啊?”明诚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个梁苗苗,就是个小哭包,动不动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么大了连抱大腿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明月一脸的不屑。
“那你知道?”明诚挑挑眉逗她。
“抱大腿……就像明台叔叔和妈妈的关系一样。”明月得意洋洋。
“谁教你的?”明诚已经开始在心里诅咒明台了。
“大伯啊。”明月玩着明诚的大衣领。
呃,明台,我错怪你了。
(阿秋,明台打了一个喷嚏,昨天差一点就偷袭成功了,再接再厉。那个谁,把中药包给我拿过来。)
车子拐了角,明诚在后视镜看见明月一直在回头望着后窗:“怎么了?”
“爸爸,少了一个人。”明月又低着头掰着手指,“一个经常锤绮辉凇!
“是你们唱诗班的?”明诚宠溺地笑着问。
明月站起来,趴到两个前座中间:“不是,是那些乞讨的孩子,我昨天还给过他包子。”
“可能是到别处去了吧。”明诚随口回答,“坐回去,这样太危险。”
明月失望地“哦”了一声,坐了会去。
她望着车窗外那些一闪而过的乞童:“爸爸,他们为什么要乞讨?”
明诚目光看向车子的正前方:“因为他们要活下去。”
“咦?”明月觉得自己被硌疼了,伸手在沙发垫子里摸出来一支管状的东西,是一支还未使用的口红。
偷偷地望了一眼后视镜,明诚并没有看向她。
拧开盖子,鲜艳的红色,让明月觉得好喜欢。那些电影明星可是用的这种颜色,好漂亮的。
她躲在椅子背后,用唇膏对准自己的嘴唇描着。不过,明诚因为突然出现行人来了一个急刹车,她就给座椅后背来了一个亲密吻。
所以,当阿香看到涂了个一嘴鲜血地明月的时候,几乎是惊吓到了。
(汪曼春:老娘之前买的口红哪去了?众人:我真得没拿啊。)
阿香带着明月到浴室去打理了,于曼丽则还在厨房里呆着。
这两天于曼丽以找工作为由,在上海的大街小巷转悠。
明楼今天是请了假的,没有平日里穿得那么正式和严肃。
“我去医院了。”明诚先开了口。不用猜,阿香一定在明楼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把昨天的事情说了。
“见到武田雄了?”明楼放下手里水杯,翘着二郎腿,抬头看着明诚。
“没有,苏医生也对他的上班时间并不了解,但是说是今天的手术安排上有他的名字。”明诚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空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
大衣他最终还是丢进灶膛里烧了,弥漫厨房的织物焦糊味道沁进了饭菜里,于曼丽连筷子都没动就皱着眉头出门了。
临出门前,阿香还跑到厨房里一阵扒拉。一无所获的阿香一大清早一边倒着灰,一边指桑骂槐地说着不远处的那条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