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微微一跳,说:“生意场上只说生意,至于你姐夫对黄氏的成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书亭安抚道:“不用担心,姐夫现在不负责建筑方面的事务,而且,大姐也非常支持这个计划,嘱我好好把握机会。我明日会到法国,来了再和你详谈。”
“好,我等你。”
放下电话,还来不及喝一口水,又听见铃声。这次是周恒,在电话中声音清朗,可见心情很好。
“黄先生,存储器的草约已经出来,一切进展顺利,令人高兴。”
“周恒,恭喜你又立大功。”
“哪里?真正的祝贺要等合约正式签订。贺氏对我们产品慧眼识英雄,肯出大价钱争取代理权。”周恒沉着地说:“我们在草约上商定,如果贺氏对我们这款新型存储器的推广过程中出现扰乱市场的行为,那么友笛将立即收回代理权,并且要求贺氏对我们的损失进行赔偿。”
“做得很好,这一条款,仔细想下去,很有斟酌的余地。谁将代表贺氏签约?”
“贺家的东床快婿,荣与亭。”
我“哦”了一声:“他对你没有起疑心?”与亭应该知道周恒曾在与将手下工作。
“疑心是可以利用的。当找到方法解除疑心后,会得到更深的信任。”
“有些时候,我真是佩服你,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