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沈吟著扫视一圈厨房,走到墙边移来一长条凳,“趴到上面去。”
“主人……”男人看著不过他大腿粗的长凳,有些为难,“趴下来会看不见您做菜……”
“傻子,照做就是了,”谢遥笑,不急於解释。
“是。唔……主人,该横著趴还是竖著?”
“竖著。”
抱著长凳一头,上身紧贴木制椅面,张开双腿夹著凳身,男人觉出这个姿势像极要被杖刑的人,忆及昨夜被打屁股的糗事,不由紧张地回头,“主人……”
“不许往後看。”
谢遥坐到凳上空出来的位子,翻动的衣角轻擦过男人足踝,令他不安地挪了下脚。
时间沈默地流逝。臆想中的拍击声没有响起,就在男人暗舒口气,放松了绷紧的肌肉之际,一双指尖微凉的手突然握住他两瓣臀丘向外掰开!
男人条件反射地要回头看,想起谢遥的吩咐只得生生忍住。“主人…您要做什麽……嗯啊……”
谢遥凑近那朵褶皱叠成的xiǎo_xué,轻轻吹了一口气,因使用过度而红肿的入口察声知影,立即瑟缩了一下,然後随著男人变乱的呼吸一张一合起来。
也好,省得开拓了。从袖里掏出一枚鸡蛋,对准入口,轻轻按进去。
“唔……!”
冰冰的,硬硬的,圆圆的没有棱角,是什麽东西进来了,堵在gāng_mén……男人唬一大跳,几乎从椅上跳将起来。
“真是不乖。”
这句话轻易就镇压住男人的暴动。谢遥摸摸他慌忙转回去的脑袋,解下腰间汗巾,蒙住他双眼。
“这里……以後我们的孩子就是从这里出来麽?”
“……是……呜、主人……”硬物在往内推进,感觉肠壁被一点点磨开拉直,涨涨的,呼吸有些难受。
“那麽,我来看看它好不好用。”
大张著衔著一大半鸡蛋的菊穴,周遭的浅红褶皱被撑开,光滑几如镜面,谢遥忍不住拿手抚了下,男人顿时浑身剧颤,後脊窜上一股酥麻,身体与长凳之间,性器偷偷起硬。
“有感觉了?”低低的,还夹杂著丝甜腻,传来的呻吟不再是纯粹的难受,谢遥趁那mì_xué瞬间松软,手下陡然施力。
“
啊──”异物整颗没入,男人分辨出那是什麽,额上沁出慌张的冷汗。大手自发地伸到身後,想将那东西抠出来。
谢遥温柔地抓住他的手,执到嘴边印上一个吻,“放松,别夹那麽紧。知道麽……”刻意压低声线,“鸡蛋可是很脆弱的,要是一不小心绞碎,刮花了你柔嫩的里面,流出血来……我会心疼的……”
“呜……主人……嗯……”男人咬住唇,刚刚的一溜儿快感已跑得无影无踪,身体因不适自主绷紧,但怕极谢遥所言成真,只有竭力鼓舞自己放松肌肉。
卡在浅处的鸡蛋使得小巧的入口拢不严紧,露出个较铜钱稍小的圆洞,谢遥盯著看了会儿,手指不觉已戳进去,推挤那蛋往里头前进。
“嗯…!…啊……”眼帘上系著布,什麽都看不见,其余知觉比平时敏锐许多。被体温捂热的蛋摩擦著媚肉,所行之处撩起细小的麻痒感,惹得甬道骚动起来,居然渐渐接纳了异物,裹挟著它开始蠕动。
入口附近的穴肉忽被指腹抹了一下,隐秘的内里被如此大胆直接地亵玩,感觉怪异而难堪。
“呵呵……湿了呢,好快……”男人听见青年轻笑著叹道,而後,手指像摸够了肠壁,往外撤离。
“地儿够了罢……”谢遥自言自语,塞入另一枚蛋。
“哈啊……!”男人完全料不到他狡猾的主人又使出什麽招数戏弄他,本以为乖乖把蛋含著对方就会饶了他,正拼命调整呼吸松弛臀肌,入口却再次被粗鲁打开。
里里外外都卡著蛋,男人的胸口堵得难受,一张开嘴,齿间就逸出嘶嘶哼声。
第二颗蛋还露出一小部分,谢遥童心未泯地按著它左右晃动,男人立刻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腰杆也自发扭摆起来。
想来是撞到了敏感点,不管是身後的,还是身前的……
真是会苦中作乐自寻乐趣的男人呢。那处虽被压著看不见,但想必已硬挺地翘起冠头、顶著挤著坚硬的椅面。谢遥无声笑笑,压住鸡蛋使力,直到mì_xué完全吞没。
“嗯……!……主人、哈……那里……好饱……呜……”男人哑声诉求。梗著两颗坚硬如石的东西,xiǎo_xué一时周转不开,大手攀紧凳子,腰更加大幅度地扭动,企图借用胯下快感来转移後庭酸胀。
谢遥仔细察看古铜色的深谷中央,想到这汪小小的洞口含著他硕挺分身一夜,也是如此冶豔绽开,下腹便有野火躁动。
“嗯,张弛有度,收缩有力,看起来好生养呢。”舔了下干燥的唇,中肯评点,谢遥摸上男人翘臀,按摩揉捏,帮他放松僵硬的穴肌。
“好了,测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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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h,你要难为屎我了
昨晚看到一句话,大致如下:多希望在小学的教室里醒来,擦擦口水和同桌说,啊!做了个好长的梦。
(⊙_⊙)内流满面,共鸣了……居然想否定自己十多年来走过的路吗喂。不过再走一遍真心不想
☆、十 h
男人被谢遥拉起靠在他怀里,落坐的重力令鸡蛋又向内压进一段,碾过那点致命的小凸起,男人颤了颤,低吟一声,身前勃起又涨大一圈。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