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新迟迟不愿站起来,狄辉皱着眉:“你也要学那大学生怎么的?”
他不敢违背狄辉,刚才没见么,苏晴跑了,回头还指不定要被沈老板怎么收拾。
他勉强笑着走到王总边上,倒了杯酒递过去:“王总,喝酒。”
狄辉在旁边“啧”了一声:“这酒可不是这么敬的。”
宁致新愣愣地回头,王总把他脑袋扭过来,拍了拍腿,示意他坐下。他颤抖着还没坐稳,一只手就伸到他衣服里,捏着他腹部的软肉。
“自己喝了,用嘴喂我。”王总说。
宁致新仰头把一杯酒灌进了嘴里,颤巍巍地低头哺给他,酒液从他们唇舌交缠的地方漏出来。
陈衍低着头,不愿再看。
他心里冷笑。有权有势的养男养女,贪钱贪利的卖命卖身,人不是人,价贱的不如死物,刚才那对儿花瓶都没人敢要呢。
这座古意盎然的建筑,身边忸怩作态的仕女,盘里不知道多少年的古董,和金钱权势交织在一起,互相追逐到扭曲,高高在上地逼迫着底下的人,重重历史让这方天地都退回百年前。
谁说大清亡了?大清可还没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