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好,不然你怎麽抱得动我。”
韩闯一个翻身,将黎湛压在身下,笑笑地吻上他的唇,打算转移这个话题。谁知,这姿势反到让他额前夹杂著灰白的头发落在了黎湛的眼前。先前被韩闯弄得措手不及,黎湛并未注意到这点,现在却是彻底看了个清楚。
“你的头发!”
懒得理会黎湛的鬼叫,韩闯径直将舌尖顶入他的口中,一阵胡搅瞎搅。被他堵住了声音,黎湛想挣扎,一时又退不开,正打算等到韩闯亲完了再接著问,却被胯下突如其来的骚动弄得心头一荡。
用手抠起韩闯乱来的手掌,黎湛用力咬了咬他的上唇。
吃痛放开黎湛,韩闯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怎麽,你不想?”不等黎湛回答,韩闯猛地骑到他的身上,用力将他的双手按在床头,霸道地说:“我为了你哭也哭了,人也瘦了,头发也白了,你现在要敢告诉我你对我没兴趣,小心我要你好看!”
“为我?”黎湛一愣,怔怔地说:“这头发……”
“我以为你死了,所以整夜整夜地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想把它记得更清楚。结果,头发不知不觉就白了。”韩闯说得轻松,可微微抽动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的心绪,看得黎湛心如刀绞。
抬起身体,挣脱他的钳制,就著韩闯跨坐的姿势,黎湛心疼地搂住他。一边吻著他唇上被自己咬红的地方,一边揉了揉那头夹杂著灰白的黑发,细细呢喃:“以後我就在你身边,所有的事都让我来记,我来想。”
伸手圈住黎湛的脖子,韩闯收起伤感,笑道:“说的好听,你靠得住吗?”
“放心,只要是你的事,我保证记得半点不差。”
黎湛的情话说得顺溜,韩闯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却又不想在他面前露出害羞的样子,干脆以攻代守,“你到底想不想做?说这麽多废话,不想做我去洗澡了。”
被韩闯的直接弄得哭笑不得,黎湛双臂一收,让他光裸的身体紧紧贴住自己的前胸。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这麽面对面地相触,电光石火间,yù_wàng勃发。
“我想了你七个月,怎麽可能不做?”
不等韩闯再出声,黎湛深情地吻住他的双唇,开始真正慰藉自己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略微粗糙的双手也一刻不停揉搓著韩闯的後背,从颈椎到臀下,无一遗漏。有节奏地扶著他上下摆动身体,皮肤暧昧地摩擦著,明明不是最直接的亲密动作,却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韩闯的双臂绕过黎湛的肩头,指尖插入他的发中,努力适应著这久违的激情。他的柔顺令黎湛更加难以抑制,手指迫不及待地抚上那处幽闭的禁地。
“可以吗?”
动手之前,黎湛还是硬著头皮征询了韩闯的意见。谁上谁下这个问题,两人向来是互不相让,可这次他不想有一丝勉强。
“你废话太多了。”有些负气地在黎湛的耳朵上咬了一口,韩闯紧闭双眼,握住黎湛的手帮他动作起来。
第一次是他想补偿,第二次是黎湛强迫,第三次是他在报复,这次……他不想再计较,黎湛回来了,他什麽都不计较。谁做主动都好,只要他在这里,活生生的,就好。韩闯这麽想著,鼻头一酸,眼角又有些湿润。
“阿闯,”黎湛见他这样子,以为他并不乐意,於是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如果你想……我不介意的。以前是因为你的床伴实在太多了,我不想成为他们中间的一个,才坚、坚持一定要在上面……”
“好了!”
不耐烦地打断黎湛的话,韩闯揪住他的头发,逼他将头仰起,而後狠狠地吻了下去。右手放开黎湛的手,自臀边绕到身前,一手握住两人的阳刚,颇为qíng_sè地捋动起来。
黎湛的心思他何尝不知,以前是有些不甘心,可现在他连高兴都来不及。黎湛是在乎他的,这点比什麽都重要。
“我想你进来。”
将烧得通红的脸颊埋入黎湛的项间,韩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他从来都见不得人婆婆妈妈,哪怕是床上的事也是一样。被刺激得过了头的黎湛,不由傻傻一笑,遂放下心来积极攻占。
两舌纠缠间慢慢麻木,身体却随著直接的刺激渐渐升温。火一般灼热的yù_wàng一点点深入韩闯的体内,带来的痛楚远不及满足感的万分之一。这个男人是他的,他包容著他,他们在一起……
“阿闯……”
紧窒的甬道裹住黎湛的分身,几乎将那充盈的柱体勒到爆发,黎湛一边无意识地叫著韩闯的名字,一边以热切的行动表达著自己的渴求。欲火焚身,连指尖末梢都烧得一塌糊涂。跟著身体的摆动,反复的插入让两人都无喘息的余地,一个疯狂的挺进,一个疯狂的接纳。
韩闯一直闭著眼睛,手臂越缠越紧,黎湛任他搂著,双手抚著他的腰,帮他使力。心贴著心,耳靠著靠,谁都不曾错过对方的半点动静。激情中彼此相属的认知,让yù_wàng倾泻得更加畅快淋漓……
连宇乔见到住在隔壁的韩闯,已经是抵达国外两天以後的事情了。
“黎湛的工作是你安排的?”
“他之前在这里做过,对这工作驾轻就熟,我看他急著想离开国内,就推荐他过来了。”
面对韩闯的问询,连宇乔回答得不急不徐。
“你怪我当初没有把你的消息及时转给苏沛。”这是肯定句。
苏沛身陷牢狱之时,韩闯曾经因为记恨连宇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