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夜是离开了他的唇,却转战耳后、脖颈。尉迟然如蛇被捏住了七寸般,酥软无力,手也由推拒变成了只搭在萧绝夜的胸口上,任由他除下他的衣衫,在他身上四处游移,点火。当他发现那他至今仍不熟悉的地方正慢慢发生变化时,他不禁懊恼,为什么要因前世习惯了裸睡而只披了件长衫,方便了他人。
分心之下,细细的呻吟声不自觉地从口中滑出。而这似有若无的呻吟,助长了萧绝夜的火焰,一把将他碍事的双手锁于床头,俯视膜拜这具让他神魂颠倒的玉体。为什么?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香料,在他身上却形成如此诱人的体香,现在更对他更是成了强烈的□。
萧绝夜轮流舔抵那两朵茱萸,直到它们鲜红绽放,一手滑下他的腹部,在上面兜转、画圈,在他的腰身上轻轻揉捏,最后握住他的yù_wàng源头。看他从一开始的紧绷到最后的放松、喘息,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感觉自己快炸了。想进入他,想占有他,想蹂躏他。可不行,还不行……
尉迟然被快感牵引着,感觉一股股热流从四肢百骸流向被萧绝夜握着的部份,叫嚣着想要解放。从接管这具身体以来,他就没疏导过,就算了一两次的冲动,他也只是等它慢慢平复,这样的刺激、快感是他从没尝试过的。因为禁欲的关系,再加上是第一次,没坚持多久,他就尖叫一声,蜷起了脚趾头,绷直了腰在萧绝夜手里释放了。
他几近虚脱,晕眩还没过,脑子嗡嗡地响,稍微清醒的时候,发现萧绝夜已将身上的阻碍除去,沾着他□的手正在他的秘处开疆拓土。尉迟然彻底清醒了,挣扎着想要后退,却被萧绝夜抓着脚踝扯了回来。他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只饥饿了许久的狼,正等待饱吃一顿。
“不,夜……停下来,这样不行……”尉迟然抗拒着,他不想这样,他还没理清自己的感情,还没将萧绝夜定位,这样糊里糊涂地发生关系,不合他的原则。还有就是上次那不堪的记忆跟后来的疼痛不便,让他害怕跟排斥。
萧绝夜停了下来,灼灼地盯着他,眼中□正浓。许久,他俯身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尉迟然闭上眼睛,就在他几乎以为逃不掉,认命的时候,感觉身上的人正试图平复他急促的呼吸,脖颈间传来他忍耐沙哑的话语“别乱动”。
尉迟然清楚抵在他腿上的火热是什么,也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心软又内疚地说:“对不起。”
怎料话音刚落,整个就被翻了个个,被屈起双腿趴跪着,紧并起膝盖,萧绝夜箍着他的腰,挺身向前。
尉迟然惊叫出声,失望伤心地闭起眼睛,却没迎来预期的疼痛,睁开眼才发现,萧绝夜满头大汗,喘息着在他大腿间进出、摩擦。
“咯噔”一声,尉迟然心动了一下。那被子人包容、在乎的感觉,暖暖的,伴随着一下一下的心跳,告知着他一个不容辩驳的事实。他认命地并紧双腿,承受着萧绝夜沉重的撞击,随着他的动作而向前微移,晃动着,渐渐地也失了力气。为什么还没完?
萧绝夜地收紧抓在他腰间的手,诉说着他的不满。尉迟然只能一边聚起力气,一边抱怨他的持久力,再这样下去的话,他明天肯定并不了腿,走不了路。
一不做,二不休,他扭过头,主动凑上自己的唇——只是主动权很快就易主了,手摸索着握住他的yù_wàng,听他喉间惊讶满足的低哼声,勾起唇角,学着他刚才的动作,捋动起来。
“啊”很快,萧绝夜一泄如注。不是因为尉迟然生硬的手法,而是因为那是尉迟然的手。只是这个想法,就让他精关失守。
云雨初收,两人都喘着气,默默无语。萧绝夜擦干净他的手,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说“睡吧”,然后就穿戴好走了。再留下去,他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下一次,他又是不是能保有理智不用强的。对他,他的自制力总是很薄弱的,萧绝夜自嘲。
尉迟然就那样躺在床上,怔怔发呆,要不是满屋子的雄性气味,他会以为刚刚不过是场梦,没有那销魂的快感,没有那疯狂的放纵,也没有那一瞬间的心动。
17、15 ...
这几天,尉迟然都躲在萧绝夜为他另僻的一个屋子里捣鼓着。这里是他的实验室,闲着无聊他就会动动手,做些日常小玩意交给吴殇去卖,没想到反映不错,大家对这些兼价方便的东西都很喜爱。吴殇每月也会将属于他的那份红利分给他,他现在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富翁了。
不过,他现在不是无聊,而是因为烦恼,在躲着萧绝夜。当时留下来,是有点感动,有点向往,有点尝试,有点虚荣的心理在作祟,可现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理不顺的情形,让他心烦意乱。
“呀”扎到手了。身后伸过一双手,帮他挤出脏血,上药,包扎一气呵成。尉迟然心中一跳,转过身,却不是他想的人。
“老师,你又在做什么?这么不小心,心不在焉的。”江天说。
“也没什么,就是个夹子。这里的人都留着长头发,洗澡时不方便,总会弄湿,我做这个可以把头发绾起来夹住。”尉迟然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看。
其实说穿了,就是现在女孩子装饰洗澡用的大大小小,花样繁多的发夹。见得最多的就是蝴蝶状的,两翼,中间一个螺旋的铁丝跟一条固定的铁条。只不过现在的都是塑料做的,而他只能用木头。
江天抓住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