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我半个孩子,我不能看着你往歪路走,早点告知你的母亲让她说说你把你的倾向扳回来不是更好。”
“你说谎。”黑眼镜咬牙切齿,紧紧攥着茶杯,“你说谎!”
裘德考笑得很和蔼,“我是诚心实意,我就算要求再过分,多少也是从小看你长大的叔,他吴邪是个什么身份,值得让你这么维护?我跟你不比他跟你亲?但你会因为一个小男孩跟我闹别扭,可见你很喜欢他。况且,我虽然想上你,但是也仅仅是想上你,我还是希望你喜欢女孩子能够跟他生儿育女,然后生出来一个,很好看的孩子。”
黑眼镜冷笑,“怎么,生了孩子给你玩?”
裘德考颔首低眉,不以为然,“你要是给我,我不介意。小孩子乖,比大人听话,我要是训练的好,那孩子大概会很喜欢我。”
黑眼镜气的浑身发抖,他赶紧咽下几口茶水来平自己胸腔的这股怒气。再不往下压,他怕是又要出手了。他强迫自己冷静,冷冷扫着裘德考,“她的精神状况不稳定,你别去刺激她……还有,我跟吴邪的事,你就是告诉了她也没用。她的话,我不听。我不会分。”
裘德考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这辈子也真是遭罪,生了你这么一个倒霉孩子,虽然绝的是那野男人的种,我听了还是不舒服……小齐,给你妈省点心好么。”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这嘴脸还真多变,一面想着要干我一面还想让我跟吴邪分,还要拿我妈来威胁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一个两面三刀的家伙。”
裘德考看着自己面前茶杯的茶叶缓缓下沉,“干和分,不冲突,你还年轻,我是为你好。”
黑眼镜将茶喝完,把茶杯放好。
“你这几年对我家帮扶很多,欠你的钱我会慢慢还,我成年了,不用你们这群人养活,我自己养的起我妈!还有,我不会为我揍你这件事道歉,她过意不去是她的事,我不会因为你对我们家好就会忘了你想要做什么……你们俩之间的事,我干预不起,但是,别让我知道你找我妈麻烦!她是瞎了是有些发疯了,但是远远没到你来插手我们家事的程度,我若是在家,绝不会让你进我家门!”
裘德考无可置否耸耸肩,“随你。”
黑眼镜站起身,转身往门口走。
“小齐。”
他停下了脚步。
“你不在的时候,我能去看她么?”
“……只要她让你进门,还有,你要是真为她好,就别让她烦心了。”
“真是好孩子。”
黑眼镜冷哼一声,想要迈步向前,突然觉得脚底发粘双腿瘫软。
四肢很快丧失了力气,意识丧失前,他看见的是裘德考的笑脸。
裘德考像是拖死狗一样将昏迷的黑眼镜拖进了卧房。
他坐在床上,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小狗崽子,不停喘着粗气,随即蓦地发出几声狷介的笑。
他惶然环顾四周,不由喃喃自语,“最后一次了。”
他把黑眼镜背到了床上,迟疑地褪去了黑眼镜的衣物。
还算是少年的身量,也算健硕。分明的肌肉线条到让他想起那时还不足个的小黑眼镜光着身子往他身上爬的样子。
一晃都长这么大了。
比他高比他瘦,相貌沾了点他母亲的边,可惜是拙劣的模仿。而那眸子更令人咬牙切齿,随了那挨千刀的野男人,望之生厌。
有个墨镜做遮挡是真好,这样即便那孩子醒来了,他也不用看他的双眼犯恶心。
他由黑眼镜的鼻梁开始下滑,摸索,拂过他的锁骨拂过他的胸口拂过他的脐眼最终停在了他的小腹,停在了那个他认为十分多余的器官上。
小时候他搂着他睡,总爱捏着那小东西玩。
小黑眼镜在他怀里不安分的乱拱,显然是十分讨厌他暴力的揉捏。
那时候的他就在想,如果这孩子没长这东西该多好啊。
他娶不了他的母亲,总可以娶个他。
偏偏是男人!
他握着手里软塌塌的器官,报复性地狠狠一捏,嘴里嘀咕一声,“大种马。”
那天他无意扫到了黑眼镜和吴邪在接吻,黑眼镜挑着吴邪逗着吴邪,两人打闹成一团,最终黑眼镜把吴邪抵在墙上,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他看见的却是另一个场景,一个挽着松垮垮的发髻的姑娘将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堵到墙角,热情地吻着他。那男人先是躲避,然而经不住她耍流氓,最后只得就犯,和她在一个小巷里温柔缱绻。
他目睹了全过程,心也随着身体,摇摇欲坠。
斯人已老,他在她儿子的身上看到了往日光辉。
而自己却早不是当日纯情少年了。
男人到底和女人不同。
她的儿子,他还是作践的起的。
这人身上有着两个人的血脉,一面他恨极一面他爱惨。他要上黑眼镜,对于他恨极的那位是赤裸裸的报复,对于他爱惨的那位则是一种求之不得的退而求其次——不,或许还会更好一些。
他爱她,因此总想把她捧在心口,舍不得对她做出一点坏。
而眼前的这个杂种不是纯然的她,他当然可以对他坏。
如果没有这个杂种,她会过得好,起码会比现在好。
权当自己作践的是他身体里那野男人的血脉。
他得先把他绑好,然后……
等他醒了,彻彻底底的进入他。
看他的迷惑看他的害怕看他的痛苦看他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