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文寒那番样子,左景言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一看见他身下湿淋淋的一片,胸腔内顿时被一股怒火熊熊燃烧起来。本能地想快速去他身边查看,可他这种死爱面子的人却怎麽也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失态。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不甚在意的嘲笑,解开领口的繁杂领带,走到青年身前,快速地朝着青年的肚子上捅了一拳。青年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顿时身子弓成了一只虾米,痛苦地张大嘴巴倒抽数口冷气。
“把他给我拖过去。”左景言扯开衬衣的领扣,将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盖在文寒赤裸的身上。
他能在这里看见文寒纯属偶然,他已经收回那些寻找文寒的命令,一切都交给文秀处理,他茫然无头绪的承受着文寒突然失踪的空虚,备受煎熬,本想借着毕业舞会重新振作起来,只是他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还趁机救下了他。
“寒寒,你怎麽样了?”
文寒的双眼失去了焦距,空洞的像是两颗漆黑的黑曜石,微微泛着棕色的头发已经湿透了,左景言给他盖上的西装,也被他不住的翻滚给压在了身下,嘴里喃喃细语,无法听清他到底想说什麽。
“问问他给他吃了什麽。”
青年顿时惨叫一声,不停地求饶,脸上已经被保镖打得有些肿了。
“吃……吃了……啊……不要再打了……我说我说……吃了春药。”青年终於说了出来,不住地用眼角打量四周,生怕那群保镖又给他来一拳。
“拖出去打。”左景言气昏了头,来不及调查青年的身份就下了死手。
“寒寒,你醒醒,我是言啊,你醒醒。”左景言摇晃着他的肩膀,想将他神游天际的灵魂呼唤回来。
文寒挣脱开左景言的手,不住地在身上、脖子上抓着,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他,他怎麽能不认识自己呢!他不能这样任凭文寒被别人欺负,他要替文寒全数讨回来。想到这里,他又想起文寒此刻的现状。
被下了药又岂是那麽容易的清醒的,难道要在这里当着那些人的面做吗?他赶紧用西装将浑身发热的文寒裹住,长臂穿过他的腿弯,将文寒抱起来两人依靠在一起,坐在沙发上。左景言将他紧紧地拥在胸口,让他的脸贴着他的下巴,双手更是勒得跟铁索一般紧。
“好热……言,我好热……言……我想要……”文寒不停地用脸磨蹭着他的下巴, 从西装中探出的手更是直接了当的摸上他的脸,然後顺着他的下巴往脖颈去,一点点一点点地想要更多。
“寒寒,你清醒点。”左景言拧着眉头,其实他早就把持不住了,偏偏这个磨人精还在不停地撩拨他身上早已经到了尽头的自制力。
文寒光滑的手臂穿过左景言的肩膀,紧紧地扣住他的脖子,右手在他敞开的衣领处不停地摸索着,汲取温暖般地不停磨蹭着他的颈项,最後手指滑进衣服里,在乳首处不停地打转。
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的热度也越来越热,文寒对左景言的吸引力就像蜜蜂与花卉,即便再远也能透过空气闻到他身上专属的香味。
“言……言……言……恩……好难受……”文寒在他的怀里不停地磨蹭,下身的挺立将西装顶起,他坐在左景言的腿上双腿不自主地不停磨蹭着,企图借助这短暂的摩擦减轻下身的痛苦。
文寒抬头,终於是寻到了左景言嘴唇,用力地迎了上去,险些将自己从左景言的膝盖上滑下去。
☆、(8鲜币)cer57 疯狂相爱
沈迷在幻境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分不清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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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言搂住他,将他不安分的手掐住,低下头,一口含住了他娇嫩焦渴的嘴唇,一番辗转斯磨,文寒的脸红得仿佛能滴血了。
文寒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如胶似漆地贴着左景言的嘴唇不住地啃咬。
左景言的身上冒了一层汗,洁白的衬衫早已经吸附着汗水湿透了,可身上的磨人精丝毫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样子,看来仅仅靠接吻并不能有效地帮助他把春药刺激的yù_wàng发泄出来。
“要更多……言,给我,我要更多……求你了,言……”文寒无意识地呢喃,他其实压根不知道自己疯狂吻着的人究竟是不是左景言,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了,他现在浑身滚烫,下身的yù_wàng根本无法释放,涨得他直发疼。
左景言处於两难的境界,如果当初没有答应文秀离开文寒,他此刻绝对不会忍着自己的火辣辣热切的yù_wàng,只靠一双手臂固执地箍紧文寒。
“言……你不爱我了吗……言……我要你,求你……求你快帮我……好疼我好疼啊……言,你不是说过你会永远爱我的吗?言,你还答应要娶我的啊……为什麽说话不算话……言……”文寒像是着急的烦躁不安的小兽,一双眼睛雾气眼睛熏染地通红,里面水光萦绕,似乎下一秒就要被这痛苦折腾的哭出声来。
他的样子,那麽无助、可怜。
努力崩紧那根理智的弦,最後竟然被他这番耳熟的话挣断了。
为什麽他会说出跟裴燃不尽相同的话,为什麽他会跟裴燃一样可怜兮兮地撒娇?难道这才是文寒的本来样子?难道……他真的跟裴燃像似到了极点?
“言……你摸摸我……你摸摸我吧,不要这样对我……言,我爱你啊,炎……不是说过要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