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哈哈哈,我独身一人,哪有什么家眷。”鸣皓接过他递来的小碗筷,洋溢着疑似幸福的神采。
“别胡说八道。”晚知细心地将几样小菜摆好后,头搁在膝盖上陪着。
“我将她们遣了,家产也都分好,所以你不来送饭的话,我只能吃那些了。可是,难以下咽呐。”鸣皓指着墙边乌黑破碗里装着的馒头,委屈道。
“呃,我也是不能常进来的,再等想个法子吧。”晚知将眼移开,锦衣玉食惯了的,是不好受。
“无妨,该快了吧。”鸣皓动作优雅地捏了酒杯,抿了小口,道:“还不错,俗话说众生皆苦,在哪不是过日子呀,我这样挺好。”
“哦。”晚知不再劝慰,示意他快吃。
“晚知。”鸣皓将酒仰头而尽,眼神飘忽不定,隔了好久才道:“你不要多想,就算不为你,我也是逃不掉的。”
“嘁,我知道,你能做出这种人事儿么?”晚知嗤笑出声,摇了摇狱栏:“快些吃,我该走了。”
“若是有事,那便走吧。”鸣皓作势要站起身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