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论真人气的浑身颤抖,指着程君一和花佚,咬牙说道,“这等败坏伦常之事,白掌门难道要置之不理?”
白曳听了,视线落在了花佚身上,花佚依旧是一袭红衣,可是那略微凌乱的衣衫与脖颈处的痕迹不难看出刚刚此处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明论真人要说的交代是何种意思?”白曳见了,脸上并未太大波澜,只是仍旧声音清冷,不可亵渎。
明论真人听了,朗声说道,“此等下作之事,于与阳昳阳皆是不耻,这二人犯下此等罪过,实在应该严惩!”
白曳听了,突然冷笑了一声,那本是毫无波澜的脸上少见的带了几分波澜,一双眼睛清冷透彻,却又带着十足的冷意,虽只是轻轻地一声,在这房间中却显得格外清楚,让在场的人心中具是一惊。
“你与阳弟子冒犯我徒儿,我没找你与阳讨个说法,你竟还寻出我们的不是了?”这话语实在是讽刺意味十足,可从素来清冷的白曳口中说出,确实在是叫人有些难以置信。
“白掌门,你这是何意?”明论真人恶狠狠地看着白曳,眼中满是诧异。
白曳却没有搭理他,只是微微曲下-身,将自己的视线和程君一齐平,抬起他的下巴,让程君一看着他,冷声问道,“你跪于此处,可是知错?”
程君一看着白曳那双素来清冷的眼睛,此刻他居然有一种从心底冒出的寒意,他的手心渐渐地出了汗,一种前所未有的威压几乎让他不能呼吸,白曳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几乎让他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