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俞东池的脑海里忽然泛起那些厚厚的,大笔的出入账单。
他无奈又讥讽的笑着摇头说:“他们~他们从来不重要。”
九谦原地思考,最后他恍然大悟,接着泪流满面,他说,他大声说:“是啊,他们从未说过啊。”
没有一位李氏说过,姓九的人家不可以立国的,所以这一代一代的人?他们为什么要颠沛流离,为什么要代代哀怨呢?
故乡,早就成了回不去的地方了啊。
一层没有人敢捅破的窗户纸终于被人戳穿了。
俞东池没有看向身后,他走到石台面前,仰头看着一直沉默的江鸽子。江鸽子没看他,就默默的看着不远处的神殿。
这是巴黎圣母院啊。
清晨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气质轻柔又不羁,炽热而又深情。
俞东池痴迷的看着,一直看到江鸽子总算收回目光,对他笑:“完事儿了。”
“是,一切准备就绪。”
“那~走吧。”
“好。”
他们一起上了车,江鸽子驾驶,俞东池就坐在他的身边,陈润平跟江吃饭坐在后座。
九谦有很多话想跟俞东池交流,然而他到底没有因为激动,做出更多的事情干扰到恩人的行动,是,此时此刻,他已经在内心将俞东池归纳到再生恩人的档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