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禾的脸几乎“唰”的一下便全红了,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顿时不知该怎么才好,只觉得手心的某物滚烫的几乎要烙穿她的手,一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气氛一下子僵持在了那里,只看到穆侯楚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似乎隐隐还有了磨牙的声音:“我说,松手!”
季心禾一下子清醒了似的,虽说脸上的红潮还是没那么容易退下去,却还是强装镇定的扬起了头:“我,我,我不!我一松你就得弄死我,我傻啊!”
季心禾十分悲哀的一点就是,前世只顾着打打杀杀都没来得及体验过男人就死了,今生穿越过来便中了,神志不清的就把第一次给交代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她其实真的不那么了解。
但是有一点她是知道的,此时她手里握着那男人的命根子,其实跟掐着他脖子也没两样了,若是这会儿撒手,他下一秒就一巴掌拍死她去。
穆侯楚眸光凉的刺骨,死死的瞪着季心禾,语气里是十足的警告:“你不松?”
季心禾梗着脖子,十分硬气的道:“不松!你敢动弹一下,我,我,我我捏碎它!”
话音刚落,便见她手心里的那家伙骤然又胀大了一些,她的手都几乎要握不住了,季心禾顿时一阵目瞪口呆。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穆侯楚脸色黑如滴墨,看着眼前的女人,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这辈子他什么女人没见过?他一向自律,就算是**也能凭借自身的控制压制下去,更何况他基本上没碰到让他有**的女人过。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如今竟然面对这么个小村姑,一而再再而三的缴械投降,上次算是重伤之下意识脆弱,这次又算什么!?
穆侯楚低头瞪了一眼自己身下不争气的老二,真是一阵火大。
“你松手,我不伤你。”穆侯楚咬着牙道。
季心禾只觉得那家伙烫手的很,恨不得马上撒手,可眼下却又不得不继续跟他较劲:“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骗我怎么办?”
穆侯楚抬眸看着她,那一向清冷的眸子里,此时却多了一抹欲念,声音都嘶哑了些许:“再不松手,我在这里办了你。”
季心禾吓的心口一跳,不单单惊吓这个看上去冷清自持的男人,也会这么轻易的被欲念冲昏头脑,看着那寒霜一般的眸子似乎跳跃着一团火渐渐燃放,隐隐似乎都能看到野兽一般的**。
季心禾几乎下意识的就连忙撒了手,连连后退了三米远。
穆侯楚冷眸扫了她一眼,倒是十分守诺的没有动她,可能也是眼下没功夫去找她算账,就地打坐,闭上眸子深吸一个吐纳,要将这**压制下去。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那啥,壮士,你好生休养,我,我先走了!”季心禾说罢,溜的比兔子还快,转眼便没了人影。
穆侯楚睁开眼,看着那逃窜而去的身影,眸中多了一抹别样的情绪,凉凉的扯了扯唇角,等平复了心底里的那团火,穆侯楚这才脚尖一个轻点,离开了这个胡同。
而此时,凌风等人早已经等在了那家茶楼外,看到穆侯楚回来,便紧忙抱拳道:“主子。”
“先前在茶楼大堂的那个女人,给我查清楚她的底细。”穆侯楚冷声道。
“是!”
季心禾这一路像是逃命一般的跑,直到确定了那男人果然没追上来,这才稍稍放了心。
季心禾扶着墙喘着粗气儿,抹了把额上的汗,心里一阵后怕,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初被她强了的那个男人,竟然还在连安镇上,更没想到的是,竟然还这么好死不死的就碰上了!
今日若非她侥幸,那男人不得一巴掌拍死她才怪!
可季心禾一想到先前被自己抓在手里的那家伙,便觉得浑身一阵滚烫,脸上的红潮到现在还没能消下去,不自觉的用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真是不敢回想那尴尬的情景
季心禾甩了甩头,这才将这些念头给抛到了一边,去了钟大夫那里接了小北回去。
原本是要来镇上置办吃食用具的,但是这会儿季心禾哪儿还有心情在街上闲晃?赶紧躲回家去才要紧!
回到家里,季东瞧着他们两手空空的回来,还以为他们遇到什么事儿了,连忙着急的问:“咋了?莫不是银子被人偷了?怎么什么都没买?”
小北迷糊的看向了季心禾,季心禾有些讪讪的笑了:“没呢,只是今儿我们贪玩,在茶楼里听书听的久了,忘了。”
季东这才松了口气:“没出事就好,采购的事儿也不着急,明儿再去也是一样的。”
季心禾这才点了点头,心里却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这一夜,季心禾都翻来覆去的没睡踏实过,总觉得这心里不安心,一个能被追杀的男人,能好惹到哪儿去,更何况这次见识到了他的功力,可见不是一般人,他若是成心跟自己过不去,她如今一个小村姑岂不是很不好对付?
季心禾咬紧了牙,事已至此,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他若是真敢对自己不利,她不怕他!
而此时,上房那边却没这么安宁了。
丁氏瞪圆了眼睛:“你说的真的!?”
“当然是真!她跟季小北在茶楼里悠闲的听书喝茶呢,手上都还拿着肉包子,可见是有钱的,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偷偷藏了钱,如今看来,这分家倒是他们一早就策划好的”季秀兰果然来告状来了。
丁氏咬牙切齿的道:“季心禾这个小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