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间谍过了半天才有所反应,他看着volde的黑眸里满是猜疑和恐惧,似乎拿不准他究竟要做什么。
“……既然你实在不愿意透露这个小秘密,那么没办法,我只能继续挽留你在庄园里做客了——食死徒们都很喜欢你,这可真令人高兴。不过作为一个奴隶,你只能起到某一方面的作用,又永远没有机会离开这里,我想,这双腿应该再也用不上了吧?”
“……!!”
“亲爱的severus,你觉得呢?点个头或者摇个头。”
躺在床上的男人真的在犹豫了,他的眼神在volde和天花板之间犹疑,最后终于选择闭上眼睛,泪水再一次顺着眼角滑出来。
volde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对着severus左边的脚踝关节念了个diffindo(四分五裂)。瞬间产生的剧痛令severus几乎要克服力松劲泄的效果,整个人挺了起来,但他在半空中颤抖了几秒之后,又重重落回床上。被魔杖指着的地方皮肤仍然好好的,但包裹在里面的骨头已经碎裂,他的左脚开始整个朝着奇怪的方向扭曲。
volde把魔杖往上移了一点,指住了severus小腿中间骨头还完好的部分,“……感觉如何,severus?要不要再来一次?”
然后他听到了男人发出一声混杂了恐惧、痛苦和紧张的类似于抽泣的声音,像极了兽类临死前的悲鸣,但是除此之外,就再没什么表示了。
好吧,volde想,好吧。然后再一次地,“——diffindo!”
……
等到severus的两条小腿都软绵绵地搭在床上时,volde才终于愿意承认,可能他是真的永远都不能从这个背叛者口中撬出他想要的东西了。他的魔药大师在某些方面似乎一触即碎,但在另一些方面却有着不可思议的固执和坚忍——这种被人比下去的感觉让黑魔王怒气勃发。而看着面前被折磨得濒临死亡的人,他苍白的身体,volde又觉得伴随怒气的是从未有过的强烈yù_wàng。
他重新回到severus身体上方,扳开他的双腿,再次冲进了那个曾经出入无数次的地方。被入侵的男人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只是睁大了空茫的黑眸,瞪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角落,任由体内的东西残忍地撞击、搅动、碾磨。
大概是刚才的钻心咒已经让severus的身体感官全部麻痹了,就算下身撕裂流血,他也根本感觉不到。volde冲刺了一会儿,觉得这样类似于奸尸的xìng_jiāo太过无趣,于是便开始一边继续身下的动作,一边再次用魔杖指着io。效果非常明显,每念一次咒语,奴隶就会因为剧痛而迅速收紧后穴,同时无法控制的痉挛会给volde带来强烈的快感。
很美妙,太美妙了,一场令人印象深刻的盛筵,volde想。天色快亮时,他才将自己的东西射在severus体内,然后从他身上翻下来。
惨遭凌虐的男人早已陷入死亡一般的昏迷,就连crucio也已经不再有反应。volde侧头看了看他惨白的、湿漉漉的脸,然后凑过去,用舌头轻轻描摹着已经咬得血肉模糊的唇瓣,舔干净上面的血迹,最后完全探进去,深深地吻。
有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希望时光停止,不要再继续向前。但错觉终究是错觉,他们两个人都已经选择了自己的路,并再也不会回头。volde最终后撤,结束了这个吻。他召唤出庄园的小精灵,简短地发出命令:“……去吧,把奴隶送回地牢。”
作者有话说:
☆、十五
十五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庄园的阶下囚,无论是庆功盛宴上的消遣,还是发泄失败的怒火,他总会被食死徒们拖出来,殴打,殴打,不停的殴打,然后插入。戏码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差别只在于是一个人、两个人,还是三个人。
被折磨得最狠的时候,severus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某些场景。温暖的房间,柔软的床铺,明亮的烛光,以及一个黑发红眸的男人。那个男人的吻总是带着酒的微醺,他的拥抱总是带着温柔的暖意。他们做爱时,他从上面俯视他,severus总会觉得自己的思维都要跟着停止。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深不见底,似乎能将整个人都给吸进去——severu……他真是好看极了。
有时候,severus甚至会怀疑,那个奇迹般的新年可能只是自己在神经错乱时的幻想。但他很快又确定,那并不是幻想,而是真正发生过的事,因为有些东西改变了——volde再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原本那个男人一向乐衷于欣赏奴隶凄惨痛苦的样子,但是自从ort就不再来了。无论是食死徒的聚会,还是针对叛徒的拷问,都由luciu……volde好像忘记了severus的存在。
此外,severus的饮食全部改由庄园里的小精灵负责。小精灵们不会故意折磨人类,所以纵然它们提供的食物十分简陋——只有一点儿干面包和水——却总还是能够勉强果腹的。如果是以前,severus大概会为居住条件的突然改善庆幸一番,但他现在觉得这都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他吃不下东西——无论吞咽什么,总是会让胃里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然后开始往外呕。开始时severus还尝试过各种方法,比如把面包泡在水里制成流质喝下去,但是接下来他简直要把胆汁也一块儿给吐出来。到了后来,他就不再试了,当食物送来时,咀嚼、吞咽、然后呕吐已经成为习惯。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死,大概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