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害羞地被围观了
再说冯松,他在饭桌上给湘楚下了药之后,就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一想到这么俊美的人即将属于自己,顺带还能收了湘楚的那两个儿子,他整个人都精神了。
冯夫人看着冯松的样子,冷笑一声:“早晚死在这上面!”
冯松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朝湘楚的房间走去,冯夫人恼怒地跺了跺脚,天知道冯松都一年没进她的房间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冯夫人朝后院走去,她倒是想治理一下今天那三个狐狸精,可一旦被人知道,她可就落下了善妒的名声。
不过后院倒有不少人适合做这件事,比如那个景澈!
冯松一路上差点开心得蹦起来,腆着脸来到湘楚门外,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似痛苦似愉悦地低|吟。
他歪了一下脑袋,心想:美人已经迫不及待自己动手了?嚯嚯嚯……看来自己今晚要好好耕耘一番了呀!
摩拳擦掌地推开门,冯松笑得眼睛都找不到:“美人儿,我……槽!”冯松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看到了什么?他到底看到了什么!美人!三个美人!三个美人在干什么!
锦帷未卷,玉体横陈,香汗淋漓,鬓发尽湿,冯松只觉得小腹一紧,千秋城第一恶霸终究没把持住。
冯松就这么石像似的站着,屋内莫孤本就懊恼自己反抗不了,此刻更是羞愤欲死,他治不了湘楚和帝银,还治不了一个人类?当下就抓起枕头丢了出去:“给老子死远点!”妖怪可以没伦常,也允许没常识,但不能没羞没臊!
“有什么好看!滚!”莫孤抓了边上帝银的玉佩也要扔出去,手抬到一半却忽然顿住了,一下撑在床上:“你们……”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
湘楚从他手里救下帝银的玉佩,柔声安抚道:“不过是个凡人罢了,稍后让他忘了此事便可,孤儿此刻可不能扫兴。”
而帝银则较真地沉默着,心里始终想着要在那方面比湘楚强,险些让莫孤哭出来:“帝银你给老子慢点!中媚|药的是干爹不是你!”
帝银隐约从这句话中读出一点什么,越发卖力:“孤儿觉得我比东君厉害是不是?”
“去死啊去死啊去死啊!”莫孤用力揪紧了床单,只恨自己没有锋利的爪子,“你们敢把老子弄伤,老子真的会离家出走!真的!”
天知道冯松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这样哭天喊地的,他竟能听出软语娇|喘的味道……
这边正天雷地火,冯松两个眼睛都直了,而走廊那头,景澈来了。
景澈是谁呢?冯家最有手段的男宠,一个月前刚进冯家还要死要活的。一个月过去,成功把冯松迷得晕头转向,后院的男宠女妾,无人敢和他作对。
他更是成功干掉了三个小冯少爷,让冯家面临断后的危险,偏偏冯松还是宠他宠得死去活来,连儿子都不要了。
而今……他终于来了。
看到冯松站在门口,景澈委屈地道:“老爷,我等你好一会儿了,你怎么没来啊……”
冯松呆呆地回过头:“美、美人来了?”
景澈乖巧地走到冯松身边,小鸟依人地靠上去,然后眼角余光往屋里一瞄:“卧槽!”温顺美人瞬间破功。
“老爷你口味变了!”不喜欢御驾亲征,喜欢观赏了!
景澈忽然担心起来,难道老爷不行了?自己还这么年轻,前途好黑暗,不性福……
屋里,莫孤冒着被戳成蘑菇泥的风险,待两人相继释放后,直接扑倒在床上,哑着嗓子道:“去把门外那两个弄死!老子烦着呢!”
被点名的‘门外两个’当然是冯松和景澈。
景澈不客气地偷瞄了很久,此刻也有些脸颊发烫,听到莫孤的话,赶紧整理出一个厌恶地表情:“大庭广众之下,你们……”
莫孤喘着粗气扭过头,冷笑:“本来关着门的!谁开的谁举手!”
冯松默默地举起了手:“我……”
景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冯松,转而又道:“身为冯家的人,你们怎可背着老爷暗地里……”
莫孤高贵冷艳一笑:“你们都看了这么久,还暗地里?”
景澈又瞪了冯松一眼,想想不肯示弱,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怪就怪冯松偷看!全是冯松的错!
莫孤这会儿正难受呢,那景澈唧唧歪歪不肯消停,他怒火又上来了,瞪了一眼帝银:“把他们弄死!烦死我了!”
景澈一听也恼了,他在冯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后院里哪个不是看他脸色过日子?这三个新来的忒不懂事!还大言不惭说弄死他,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景澈略一琢磨,自己想对付这三人,是不能让老爷知道的,今天就先放过他们,明天老爷要出门,看这三个小贱人挨不挨得过一个白天!
这么一想,景澈笑着对冯松道:“新来的到底不懂规矩,老爷别为他们动气,先去我那边歇吧,明日我给他们教教规矩,日后便不敢做出这种事了,老爷您看如何?”
冯松此刻还在回味刚才那一幕,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就被景澈拉走了。
莫孤大汗淋漓地趴在床上,见人走了,哼了一身扯过被子往身上裹,帝银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孤儿,我比东君……”
莫孤抬腿就给了帝银一脚:“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只小兔子,刚才在捣药啊!你是想把老子捅成空心菇还是怎么的?!”
帝银很无辜地眨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