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女人给他生的孩子都不要,怎么会接受我一个男人给他生,不行,再想下去我会直接拿把水果刀把自己结果了。
我坐在客厅里发了一下午呆,随便下了碗面解决了晚餐,把碗刷了又接着发呆,浑浑噩噩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经纪人打电话来的时候,我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干坐了四个钟头,这都快十一点了。
经纪人打电话来,声音有点气急败坏:“阿昭,今天在片场出了那种事怎么不跟我说!”
“哈?”我愣一下,一时还想不起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我做什么了,玲姐?”
大姐头差点被我气晕,急道:“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敢惹到你头上,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反应过来,拿着手机放松了背脊往沙发上一靠:“多大点事儿啊,我这不是想着你难得休假,就不打扰你了嘛。怎么了,那家伙这是被我揍出好歹了,要告我还是怎么着?”
“呸,就那逼逼玩意儿,他还敢告状?”大姐头气乐了,在电话那头说道,“公司那些高层也不知怎么想的,就这种三观不正的脑残也敢往里头招,还给了那么大成本制作,真是脑袋被门挤了。我人还在马尔代夫呢,傍晚有人打进来,说是这家伙在医院停车场被人套麻袋揍了,肋骨都断了两根,还被警察局传召。高层有人想捞他,但是萧先生说了,这事谁也不许插手,那部在拍的戏也被喊停,有人急了,就投到我这里来了。”
“什么?”我这长俩脑袋都反应不过来了,“萧先生日理万机他还管这个?”萧俨今天下午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他是从哪儿知道这事的?
玲姐讶异道:“什么,原来不是你跟他告的状?”
我头一仰,一下子软倒在沙发上,嘴里叫道:“姐姐啊,你手上带着的这个又不是妹子,被摸一下就找当家的哭诉。我根本没吃亏啊,就被那恶心人的家伙骂了几句,我后来还揍他了呢,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要去医院?”
她听了在那头哈哈大笑,“那就是他倒霉,撞上萧先生心情不好的时候,你都已经打算放他一马了。”
我扯过抱枕垫在身后,又拽了一个到怀里,望着天花板说:“可不是么,你小弟可是彻头彻尾的和平主义者,他要撞枪口我有什么办法。”
她笑够了,又开口道:“不过阿昭,这事他们都托到我这里来了,你看能不能跟萧先生说一下,就把这事揭过去了?”
我本来瞒着这事没跟他说就是过错了,现在他是从外人口中知道了才发作,我哪还敢往他枪口上撞?萧老大从来说一不二,没人能改变他的决定,我也没这个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