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起嘴角,踏入了上辈子一直久仰却始终没进去的城堡大门。
坎贝尔在前带路,剩下的人看似随意的跟随站位将我可能发动攻击的角度都封死。
“真是美丽的冬青,哦,还有紫衫。”我只悠闲的沿着道路行走赞叹,“不愧是,纽蒙迦德。”
坎贝尔的脚步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的带路:“你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迪厄多内先生。”
“我以为一个人来赴约的行为足够孩子气。”我耸耸肩,“或者我该尖叫着‘别杀我’之类?需要我挤出两滴眼泪麽。”
他的嘴角抽了抽:“你和你校长描述的不太相同。”
我笑着跟他们进入城堡一层:“毕竟我来自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
“不,来自迪厄多内家的巫师怎麽可能不会黑魔法。”他带我转过两条走廊。
“哦,这个真不会。您说对吧,别尔夫什卡教授。”转弯向上时我随意看了眼现在走在最外侧一直将头低着埋进斗篷里的那个男巫。
他挺直了腰拉下帽子:“你似乎并不意外在这里见到我,迪厄多内先生。”
“德姆斯特朗也算那位的出身地,有他的人并不奇怪。”我收回目光,“而且很多热心的同学有给我普及过一些有趣的八卦。”
“你也说是八卦。”他紧盯着我扶着楼梯的左手。
这种程度的压迫感根本比不上蛇王先生的半只眼睛,我轻松的挑眉:“真实的情况是忧心的妻子劝阻一心为恶的丈夫,也许是失手也许是无意总之妻子离世造成了父子不可挽回的情感破裂。只是我很遗憾的没有看到丈夫回心转意。但令人好奇的是这位父亲却不让他的儿子继续自己的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