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刑锋为了折磨他,已把他分身折磨了大半日,绳子绑过之处也早就破皮流血。
时夜拿著绳子踟躇不动,定定看了林傲半天,才道,「那日我和刑锋也是被冷老板所逼,今日你要出气就尽数出到我头上吧,刑锋年纪尚轻,望你大人大量,饶他一次。」
「先绑上再说。」
林傲脸色颇有不耐烦,不过他听时夜竟为刑锋求情,不觉好笑。
「看你这一身伤也是刑锋给的吧,想不到你还为他求情?没想到啊,没想到,江湖上传说无情无义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夜风东少竟会为人求情,哈哈哈哈,可笑,可笑。」
「笑就笑吧。」
时夜把绳子绕在男根根部狠狠一勒,脸色顿变,他长叹了声,手指发抖。
林傲看时夜对自己的嘲讽竟是如此不以为意,他哼了哼,亲自拿了粗绳把时夜双手缚在身後,又再取一截细绳把时夜的两个小球也分别扎紧绑好。
「呃啊……」林傲手上力道不轻,收结时直痛得时夜闷哼出声。
「叫什麽?待会有你叫的。」
林傲冷笑一声,把剩余的一长段绳子抛过床梁,再往下一拉。立时,时夜男根和小球皆被拉扯得疼痛难当,他耐不住这拉吊之痛,立即便要跟著站起身子,可是林傲一手拿了绳头,一手却按在他肩上,不许他动弹。
「忍著点,当日我也是忍下你们的折磨的。」
林傲把绳头绑在床梁上,看了眼难忍痛苦的时夜,扶了对方跪起。
此时分身和小球的紧绷拉吊之感才稍稍缓和,时夜额头仍不住渗汗,他脸色惨白地看著林傲,不知对方还要做什麽。只见林傲脱了长靴拿在手里,又用绳索捆在一起後,才拿到时夜身边。
他看见时夜的男根被高高吊起,整个人不得不半瘫半跪在铺上时,忍不住便伸手摸了摸时夜被吊得笔直的男根,又捏了捏那两颗已变得晶莹透亮的小球後,之後林傲便瞧著对方苍白的身子已开始微微泛起晕红,特别是胸前的茱萸竟也在这刺激下挺立了起来,尤是诱人。他笑著打量起时夜双目半闭,隐忍了痛苦却不失俊逸的脸,笑道,「真是好风景,无怪乎刑锋和方天正会那麽溺宠你,果真是要人命的尤物。」
时夜微喘,无力再和林傲争辩,轻哼了一声,忽然感到男根上被挂重物般沈重。
原来林傲看他不做声,已把手中绑在一起的靴子牵了绳头拴在时夜小球上,随手丢在床前半挂住,如此一来,时夜分身被床梁的绳索吊得笔挺,两颗小球却被林傲的长靴拉扯住,自是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难言这其中的刺激。
「这比起你那日让我尝到的冰火之刑来,不算过分吧?」
林傲站在一边,伸脚踢了踢正挂在床边的长靴,长靴如秋千般一荡,牵动时夜被拉扯住的下身,直激得时夜紧皱眉头,和林傲对视的目光中既有羞涩也有愤怒,他先是咬紧下唇忍住不做声,直到长靴慢慢稳住不再摇晃时,才勉强开口道,「既然一切已毕,只请你快快上了我便是。」
「别把话说成这样,我不过是替你上药罢了。」
林傲低眼,拿起床边丢的一瓶药膏,抠出一点在指间轻轻撮弄,又转眼看著时夜道,「你後面伤得不轻,这药需得多抹些。」
时夜知道林傲究竟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懒得理他,闭了双眼便不再搭腔。
林傲宽解了衣衿,赤身爬到床上,这时,他忽然想起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一时竟钝在那里。
「怎麽,想起这身子不是你的,所以不知道自己做这些究竟有何意义?」
「住嘴!」林傲被时夜笑得心头一恼,一把扼住时夜咽喉。
「寻你们一个个报仇便是我林傲活著的意义,之後这身子究竟是谁的又与我何干!」
他手上一用力,时夜顿觉呼吸艰难,睁了双眼,身子已发起颤来。
林傲慢慢松了手,听著时夜又咳又喘,这才贴在对方耳边冷笑道,「虽然这身子是冷飞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这身子伺候得满意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喜欢被男人上,这话我看不假……」
刑锋出了客栈,还真去了白三那新开的娼馆。
自己喜欢时夜不假,可对方的真心却似乎永难看清,如此下去,不知是自己逼疯对方,还是对方逼疯自己。
已走到白三娼馆门前,这夜里正是生意好时,门前正陆陆续续进出不少人。几个扮相颇俊俏的男娼在门口依著招揽客人,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
刑锋踯躅,耳边虽然热闹非凡,一时却不想迈进那温柔乡中。
也不知时夜的伤有人照看没有?自己那几鞭灌了真气,只怕他吐的血也不是作假。
若是方天正在屋里,或许会替他上药疗伤吧。
天色渐晚,月胧星稀,风送寒。
刑锋终究未进那燕归楼,临出门前,时夜看他那一眼,乍现心底,直让人难舍难弃。
也罢,最初自己便知时夜是何等人,无牵无挂无情无义的夜风东少,若要他只真心为自己也实在可笑。
总有一日他也会倦了自己,飘然而去,正如那一年,他无声无息地便走近自己身边。
江湖渺渺,所谓逢场作戏,或许莫过於此。
待到林傲心满意足时,时夜早已累得倒在床上,只是他下身的束缚仍未解开,依旧一吊一拽地折磨了他,他的男根和小球都被粗绳绑得几近青紫,唯在铃口有几滴白浊溢出。
林傲在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