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图不错,之远你来看看。」
萧进在整理店内的一套春宫图,随後一翻,便是一副两人交欢之式。
图上所画的是两人相拥一起,一人於对方怀中身形略高,□正吞下坐在下边的人之分身,然此画笔触细腻,两人胶合处亦是清晰,萧进眼曾受伤,视物有不便,故拿了图贴面仔细观看,口中赞叹连连。
陈之远把一沓图放到书架上,走过来,拿了图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丢到一边。转而坐到萧进腿间。
「进哥若是想要,现在我就给你也无妨。」
陈之远本是面容朗俊,如此一笑倒也是引得萧进胡思乱想。
不知不觉,分身竟已有些发硬,萧进推了陈之远,走到店前,把门一关。
此时陈之远已是心知肚明地脱去了长衫,连亵裤也不留。
萧进宽了衣带,露出胯间凶器,坐於凳子上,满面通红,口干舌燥。
刚欲叫陈之远过来,他转念一想,打开抽屉拿出一瓶软膏替已肿胀的分身涂上。
「你今日不给也不成!」
萧进伸手一拉,陈之远就势坐到萧进身上,腰身微抬,只等待後穴一寸寸吞咽下那灼热□。
见陈之远动作扭捏,萧进已是欲火高撩,伸手抓住陈之远的身子一按,竟把对方的後穴立刻填满。
突然吃痛,陈之远小声呜咽,把头俯在萧进肩上,轻咬著对方耳垂嗔怪道:「也不知道心痛人,你和那逍遥淫贼方天正比起来又有什麽区别。」
他说著这话,腰上却不闲下来,只是缓缓动著,任那磨人利器在体内chōu_chā。
渐渐陈之远也是欲火高涨,只觉浑身快感不绝,奈何萧进此时却放慢拍子,不肯更用力。
「进哥,进哥,你倒是快啊。」陈之远一声低哼,头往後仰,腰动得更勤,可萧进却只是埋首其胸间,用齿轻轻啮著那两颗饱满茱萸,分身享受著那被火热包裹的快感,竟坏心眼地不愿就此一泻了之。
「让进哥再尝尝你这身子到底有多紧先。」萧进听陈之远呻吟连连,微微一笑,又动起身子,只觉得对方後穴越咬越紧,大有把自己完全吞入之势,这小sāo_huò,当真比那时夜也是不差。方天正还怕自己觊觎那江湖第一美男子,殊不知自家之远已是极品。
屋里渐渐只余沈重喘息和□之声。萧进身体忽然一颤,陈之远手指也倏地扣进萧进背里,只听得他口中嘶喊一声,竟将白浊喷溅到了萧进脸上。
抱了怀中瘫软之人,萧进尤笑,嘴中却是在骂:「你这小贱人,竟敢喷我一脸,下次定要叫你全喝了才是。」
「也不知是谁把我逼到这境地。」陈之远语毕,对准萧进脖间狠狠便是一口。
光天化日之下,来租mǎi_chūn宫图的人只听到店内一片嬉笑怒骂之声,却不知为何大门紧闭。
邻近晌午,店里陆续来了几位吃饭的客人,许屹一人在外堂忙得不亦乐乎,也不见林傲踪影。冷飞只道林傲性情骄纵,心中还恼恨自己,所以故意不出来帮忙,念及此,冷飞目光一寒,又是面含愠怒。
「许屹,你好好招呼客人,我去把林傲叫出来。」
林傲正躺在床上将息,突然听得门被人踹得一响,坐起身时,已见冷飞快步走了过来。
「你不去做事,在这里躺著干什麽?!再说,我不是叫你别住这里了吗?!既然想留在这儿,就得听我的规矩!不想留,你马上滚!」
冷飞说完话,转身即走,也不与林傲更多纠缠。不料右手却突然被林傲抓住,一挣之下,竟不得脱。
「放手!」冷飞运劲,没能甩开林傲。却见了林傲气喘吁吁站了起来,面色惨然。
「相识二十年,你就这样对我?!」
「我叫你放手!」
冷飞不知林傲用意,只是见对方竟敢对自己出手,著实恼怒。一喝之下,林傲却仍紧抓了他不放,手腕上已传来微微痛感。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麽?」目光一暗,林傲问得凄切。
「哎,老板,你们在做什麽?」
晌午一到,方天正、刑锋已是迫不及待赶了回来,生怕时夜出什麽事端,还未走到自己房前,便看了冷飞和林傲对峙在屋中。
方天正原以为冷飞和林傲在切磋武艺,正欲回房看他的美人时夜,却忽然看见冷飞翻掌为爪,扣住林傲抓在他腕上的手,狠狠一扭。
只听得一声惨叫,林傲几步後退,捂著手腕靠在墙上,他目中惊慌不已,想是未曾料到冷飞会突然下此毒手,竟生生折断了他的左手腕骨。
这眨眼间的几招,凌厉而狠毒,饶是以杀人夺命为快的刑锋见了也暗暗惊叹。
「冷飞,你!」
林傲厉声唤他,神情狰狞,冷飞暗自看得心惊後悔,口中却骂道:「好大的胆子,你想造反不成?!」
刑锋自是记恨林傲早上在门廊的冒犯,看准机会,拔了佩剑,不偏不倚直取对方咽喉,那正是他成名绝技──封喉一剑。
眨眼间这几人竟还真动气手来了,本只想看热闹的方天正已是阻拦不及,他原以为凭林傲的武功,想要破解刑锋剑招应是容易,可不料对方竟一动不动,任凭剑刃相逼。
一举得手,刑锋不敢轻举妄动,不待冷飞发话,他已随手点了林傲穴道。
「老板,要怎麽处置这个狂徒?」
林傲几处大穴被点,气得浑身发抖,只是看了冷飞,眼神渐变阴毒。
被刑锋一言点醒,冷飞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