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点了点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竟是很温柔的笑脸,这还真是难得一见,“那就好。”
我刚想感动一下,那小子又忽然龌龊地yin笑,“嘿嘿,做了?”
我刚冒出泡儿的感动情绪烟消云散,果然这人就是无药可救了,我瞪他,懒得理。
“哎,说嘛,不好意思啥。”
“嗯。”
“嗯?恩是啥意思?”
“你小子没完了是不是……”
我刚想敲他,回头看又是一脸深不可测地笑容,“真做过啦?”我还没回答他,他又呵呵笑了一下,说,“嗯,也好。”
他忽然摸了摸我的头,说,“小子,你是认真的是吧?”我刚想回答,他又自顾自往下说,“哎,我知道你认真的,呵,没想到苏晓迪那小子还不赖,我还寻思还得折磨你几年呢……”
我想起来那段时间最难过的时候就是给阿涛打电话,却只字不提小迪,就是没完没了地给他讲学校发生了什么、晚上吃了什么、早上跑了多少圈,他也从来没问过我,只是每次都会给我讲很多笑话,逗得我笑得眼泪横飙。
每次难过的时候他总会让我笑出来,虽然他离开我两年却像是一直在身边一样。
“小飞……”他兀自念了一下,然后笑着侧头看我,“我以后就这么喊你了,喊儿子似的,哈哈。”
“好,小涛,这么喊也不错…… ……”
“算了,你别qiáng_jiān我耳朵。”
“哈哈……”
聊到很晚我也困了,也不知道说了多久就那么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怪怪的,低头发现我竟然被朴朔涛抱着,我一脑袋黑线,立刻推他,“喂喂,猪,起来!”
“干嘛……”他迷迷糊糊地,我纠结地看他,
“我说你又把我幻想成星期几情人了?”
“啊?哦,呵呵,”他抽回手臂,嚣张地笑道,“哎,星期哪够排的啊?怎么也得论年吧……”
“得得,不跟你扯,”我坐起身,“今天我和小迪去六顶山,你去不去?”
“去啊,要不我自己呆着多无聊。”他笑着起身。于是我俩吃完早饭跟老爸到了别,打车到了小迪家,远远看到那个别墅,朴朔涛呆了呆,“这小子还挺小资呢?”
我白他一眼,“你俩半斤八两。”
到了目的地,小迪已经等在那儿了,他看到朴朔涛明显呆那儿了,半天没缓过神来。朴朔涛过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他,把他看毛了,皱着眉头瞪了阿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