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良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把他剥得一丝不挂,虽然在亵裤被退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但再次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就彻底放弃挣扎了。
虽然身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当女人对待很耻辱,但,他怎能拿家人的命开玩笑,忍一忍就过去了。
焦孟良如此想着,心里倒好受了些,但当男人握住他的下体捋动的时候,彻底懵了。
他平日里也不是没有过早勃的现象,但也只是少数那麽一两次,且每次他都让他们自己平复,不会自己用手解决的,虽然在别人看来有点怪,但他觉得自己那啥既羞耻又没什麽意思,现在被另外一个男人侍候那里,而且这男人还是他的主子,怎能不让他心惊胆颤。
这一惊之下,擎煆桀捋了他那里好大一会还是软绵绵的没什麽反应。
擎煆桀脸红了又黑,真想下狠劲把手上毫无反应的海绵体捏断,停了手下的动作,眯眼盯了焦孟良一会,在焦孟良僵硬得以为他会掐断自己那里时,忽的俯身过去咬住他的唇同时手下又开始动作。
焦孟良瞪大眼睛,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又咬又啃。
虽然跟女人有过交合,但每次都是服药匆匆了事,像是完成一件任务,亲吻人这种事还是第一次。擎煆桀毫无经验,啃咬的力道把握不好,不一会焦孟良的唇便被他咬破了。
焦孟良有些吃痛的颤了颤,擎煆桀轮廓分明,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把泛着冷气寒光的出鞘之刃,此时焦孟良却感觉到了他唇瓣的温软,气息的湿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之感,这人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麽冷硬的吧?
心下一松身体本能的反应就灵敏起来了,感觉到柔软的物事撬开了他的唇蹿进他的嘴里,生涩而执拗的探索挑逗他的口腔,酥麻之感直达头脑,下体也有了反应,粗喘着啜住那笨拙的舌头无师自通的又吸又吮。
擎煆桀被他的热情搅得轻哼一声软软的倒在他身上,粗喘不断,津液横流,尝过一次极致欢愉的後蕊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兴奋饥渴。
擎煆桀整个人都陷入情欲的控制中,体内隐藏的淫兽完全醒了过来,咆哮着叫嚣,扰得他头脑发昏理智尽失,迫不及待的把焦孟良的手引到後蕊。
焦孟良这个纯情处男心底虽然抵触但也经不住一再的诱惑动了情,脑袋一时昏乎有了回应,现下触到那个隐秘之处脑中一个激灵有些清醒过来了,脑中尽是骇然和排斥,但身体的反应却不是这样的,被握住的下体像是知道那处的美妙滋味般颤动着又硬涨几分,手也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xiǎo_xué周围按揉起来,不一会就自顾自的探索了进去。
“嗯……”
擎煆桀被撩拨得发出腻人性感的呻吟,不自觉的抬臀配合焦孟良手指的动作。
焦孟良那丁点清醒之意在那湿滑温热紧致异常的甬道的吸附下消失殆尽了,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探求更过的欢乐,松开那被他啃得红肿的唇,在脖颈处啃咬几口一口含住那泛红的耳珠。
擎煆桀先按耐不住了,拉出焦孟良的手指跨在焦孟良的腰上,一手把那硬热的硕大引到穴口,稍稍抬腰再放软身体,那硕大一下子便戳了进去,直捣花心。
他这一系列动作只不过眨眼之间,容不得焦孟良有回神的时间。
一下子便是这样的深入,两人都禁不住哼出声,略带痛苦,更多的是愉悦而满足。
擎煆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着了什麽魔,当初一见到这个山野莽夫就想扑上去,而他的确是这样做了,从没有过的失控,本应该把那个莽夫杀掉的,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留下祸根,可他却再一次违背了原则用了一夜销魂留了这莽夫一命。
那一夜过後便是夜夜春梦,心烦气躁,像中了那莽夫的蛊一样,怎麽都忘不了。
而现在鬼使神差的又把这莽夫拉进浴桶,饥渴的纠缠。
面对各色的美女美男,他从未有过感觉,他早就对自己这方面失了信心了,对於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他这种狂傲的男人那方面不行是多麽可耻不能让人忍受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让铁二炼制一夜销魂。
本以为是他自己那里有疾的,但是,却在看到这个山野莽夫後有了反应,而且强烈得无法抵抗。对男人有反应也没什麽的,他擎煆桀想要女人还是男人谁敢哼声,可是,他并不是想要压倒那莽夫而是想要被那莽夫压倒,这比不能人道还要让他不能接受。
但,他却屈服在yù_wàng之下了,一次又一次。
擎煆桀喘了一口气,双手按住焦孟良的肩膀,双膝半曲,抬臀摆腰,含着焦孟良的硬热的硕大上下chōu_chā起来。
顿时水波荡漾,撞击出旖旎暧昧的声响。
肿胀的下体在温热湿滑紧致异常的甬道中戳刺,刺激酥麻的同时又异常的舒适安然,像是重新回到母亲的肚子,温暖安心。焦孟良顶不住诱惑,气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双手握住那劲瘦的腰肢狠狠的挺腰冲刺。
冲刺了几十下把人按到桶沿上继续抽捅,间或吮吻堡主的耳根脖子,又撞击了白下左右,猛的退了出来,跨出桶外,看到那俊朗的狂傲的男人双颊泛红媚眼如丝,顿生无穷力量,粗喘着气一把把人抱了出来,让人趴在桶沿翘起挺翘泛红的屁股,掰开臀瓣,提枪捅了进去,握住男人的腰,一刻不缓的开始律动。
泄过一次後,不等焦孟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