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季凡硬着头皮,遇上萧易勋这样的老板,他其实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说起来,萧易勋这个老板对下属还真是没话说,只要你把他规定的事情做好,钱是肯定不会少的,比同样工作的人还要多不少,而且,跟在萧易勋身边做事,会知道许多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萧易勋放开手下去另开张的话,那也绝对可以顶起单干的。
只是,这位老板遇上个情字,那就是要小心跟着了。脾气太坏不说,而且好发火。
于季凡把程飘尘引到屋子里,自己就功成身退了。
守在那两个人身边,他怕一不小心会让冰冻住。
“叫我来,还有什么话要问吗?”程飘尘现在很有些狼狈,“还是想看到我这副狼狈相?”
“我只想问,当你送信出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萧易勋瞪着眼,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愤怒。
“我说那只是误会,你相信吗?”程飘尘想解释,就算他对自己那样过,可他还是不想背着背叛的十字架。
“你只告诉我,信是不是你送的?”萧易勋眼神更利。
程飘尘苦笑:“信是我送的,你早就知道不是吗?”
萧易勋没说话,只是盯着程飘尘:“你承认了。”
程飘尘再次苦笑:他承认了,他只问这一句话就已经把他的背叛定义,他还要怎么解释。
“你去吧,上楼,明天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样,今天晚上,你算自由的。”萧易勋说着,站了起来,“你好自为之吧。”
程飘尘看着他走出去,头也不回。
“好自为之。”程飘尘看了看楼上,原来,他还施舍自己最后一夜过得好一些啊。可是,这些,值得吗?
程飘尘清冷冷地笑,笑意挂在唇角儿。
慢慢上楼,走进他们爱过的地方。
萧易勋走了,程飘尘是知道的。
于季凡对于他和萧易勋来说,也可以说是亦友易兄的。
“知道了。”程飘尘淡淡地应了一句,眼睛都未睁开。
于季凡低垂着手,看着程飘尘:“萧先生其实是很担心程先生,走的也不安心,以萧先生的脾气,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做炮灰呢。”
程飘尘微微地扯了嘴角儿,突然睁开了眼睛:“这样的我,你以为,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吗?还能恢复到以前一样吗?那个男人对自己的爱人做了这样qín_shòu不如的事来,你认为,我还可以和他在一起吗?”
“这件事,我想,可能是程先生和萧先生的误会,我想,这不可能是萧先生的意思。”于季凡有些惊讶,惊讶萧伯任的大胆,以他的想像,不可能萧易勋对程飘尘会做那样的吩咐,可是现在,这件事却已经发生了。
以程飘尘先生的性子,只怕,这个脏,萧易勋背定了。
只是,于季凡有些奇怪,萧伯任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敢做这种事情呢?
于季凡现在什么都不好说了,那样的事任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都不能这般的平静对待。
“这件事他是亲口承认了的,你在替他说话。”程飘尘平静地诉说着,“受害的人是我。”
“对不起,我想,这件事要不要和萧先生说一下。”于季凡不是多嘴的人,可他真的不想看到萧先生和程先生走到这一步。
“不必了,我不想让他笑话我,连这最后的一点尊严都要让他夺走了。”程飘尘笑,抬眼看着于季凡,“谢谢你,季凡。”
“程先生――”于季凡还想努力。
“真的不必了,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我累了。”程飘尘现在觉得自己身上已经无法让他忍受了,那种不是他熟悉的味道。那种耻辱的液体。
拿起了自己喜欢的那件睡衣,程飘尘站了起来向洗浴间走去。走到门口突然架身看向于季凡:“帮我打个电话给他,我想和他说一句话。”
“好。”于季凡脸上露出的表情,快速地把电话打到了萧易勋的电话上,片刻之间,于季凡就把电话送到了程飘尘的手。
程飘尘接过电话:“今天晚上,你会回来吗?”
电话那边是平静的,没有声音,若仔细听到可以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我知道了。”程飘尘微笑放下电话递给于季凡,“半个小时,我就洗好了,你可以到外面等我。”
于季凡迟疑了一下,还是退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友蝶衣的新文,女尊:和bl文
4、魔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