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多说话,急匆匆的帮她补交手续,再一刻不停的赶回去。
那医生正悠闲的往出走,“怎么回事?严重不严重?需不需要拍片子什么的?”
“你急什么?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他不紧不慢的回答,那句啊更是上扬的百转千回的欠揍,还好我够有素质,安静闭嘴听他说。
这年头,有三个职业是任何人都惹不起的,一个医生——还想不想让家人痊愈出院了?一个是教师——还想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材了?一个就是城管——你是天王老子都不好使。
所以这两年,我始终疑惑为什么病死的几率这么高,失学率又高居不下,还有路边商贩不断被打伤致残的事。
就在我腹诽天朝的奇怪二三事时,那医生竟然牛逼哄哄的离开了,屁都没放一个。我努力克制别发火的时候,他身后的小护士笑眯眯的站在了我面前,大胸,翘臀,萝莉脸。
火气瞬间都消了大半,好吧,病死的几率高可能是因为谁也不能在病重的时候,承受整体素质越累越高的护士在面前乱晃。
“您先别急,阿姨没有事情的,休息几天就会好起来,不过为人父母的总是可以理解的!”
我心虚的往身后瞄,于妈妈没什么表情的坐在那,一边吃苹果一边说了一句,“他不是我儿子!”说完,还瞪了那个小护士一眼,护士何其无辜啊?
没想到,这小护士竟然啊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眼睛不停的在我跟于妈妈身上打转,“哦哦!我知道了!”然后就跑了出去。
她知道?知道个毛?难道老子的样子很像小白脸吗?
在看看于妈妈,淡定的笑了一下说,“还不如说是我儿子呢。”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外形很有辱她的审美?女人啊,女人。虽然于妈妈的态度是忽冷忽热,不过她应该是在心底接受了我,不然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不是?
一边自我安慰的想,一边去给她准备午饭。
在走过四楼脑外科办公室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司文,他知不知道杨溢今天离开?既然来了,总可以打一声招呼吧?
我敲了两下紧关着的房门,看见一个一声正趴在电脑前看老版的西游记,瞬间觉得现在医生素质如此之高也不是没有道理。
“司文在吗?”
好像是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名字一样,他转过头看我,屏幕里还听见那只猴子撕心裂肺的叫喊‘师傅别念了!师傅!’
“你找司文?”
“是。”这不废话吗?
“你是他什么人?”
“......”我无语的看着他,他好像也发现自己问了一个挺无聊的问题,不认识会来找他吗?他推了推眼镜,又转过头看屏幕。靠,不就是一只猴子在地上打滚吗?就那么好看?
“他刚辞职了。刚走。”他确定的说,还在空气中虚指了一下,“就往那边去了。”
辞职?会有人放着待遇如此高的工作不要吗?在我转身的时候,那医生又说了一句话,“其实挺可惜的。”还非常感叹额吧嗒吧嗒嘴。
“为什么说可惜?”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