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翻过来,却已笑出了眼泪。
“咋啦,笑成这样?”李澈不知许冲冲的脑波此时跳到了什么频道,心想这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大哥,我觉得,我可能跟着您学坏了。”好容易止住了笑,许冲冲躺好,小心的把双手以投降的姿势放置在耳旁。
李澈支着头在他身边侧着躺下,饶有兴趣地问:“怎么说?”
“不告诉你!”许冲冲闭上眼睛,“睡觉了。”
李澈一根手指伸进了他的臀 缝,在入口处打转。“你敢不说,我把一只手都伸进去,把你的小坏肠子拉出来。”
许冲冲又开始咕咕的笑,整个人像一只粉红色的虾子。他把嘴凑到李澈的耳旁,呼出的热气全是粉红色味道,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大哥,您,您还买什么豆浆机啊。您把黄豆放在,放在我那里。用您那个家伙捣几下,豆浆一会儿不就出来了……”
李澈忽的一下坐起来,把头埋在被子里大叫了一声,然后掀掉被子跨坐在许冲冲的身上。许冲冲惊恐地问:“大哥,您要干嘛?”
“干嘛?”李澈撕扯着他的小脸蛋儿,狰狞地笑:“好你只捣药的小白兔啊,好的你不学,竟想这些龌龊心思。现在你吴刚大哥,要捣你的屁股惩罚你!”
“别,大哥,明天吧!今天没黄豆啊!”
“不用黄豆,”李澈坏笑,“你大哥我今天自产自销!”
一大早,两人就被敲门声惊醒,是赛赛。坐在餐桌旁,他看见许冲冲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怒指李澈:“爸你骗人!说好不打他了还打!”
李澈心虚的说我没有呀。
“还说没有!你看他走道都不利索了,半夜里我还听见他喊疼,叫的可凄惨呢。”
李澈站起来穿衣服,“我还有个会,那个,我先走了啊。”
李赛赛冲着他的背影撇嘴,回头见许冲冲将头埋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赛赛关切的问:“冲冲,还疼啊?要不,咱上医院吧?”
“不去。”许冲冲闷闷地声音回答,偷偷抬头瞧了赛赛一眼,把两只手手心朝上摊在餐桌上,可怜兮兮地转移他的注意力:“赛赛,吃啥呀?我饿了。”
赛赛伸过一根油条,冲冲咬了一口。又放在他面前一个塑料杯子,上面插着吸管:“快喝吧,我刚买的豆浆,还热着呐!”
李澈这边硬着头皮去找方君诚,想道个歉,同时也担心他身体。敲门没人搭理,推门一看,好家伙,屋里飞的到处是文件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方君诚坐在桌子后面运气,秘书躲在书柜边上,正探头探脑地张望。
“这是干嘛呢你们?”李澈不解地问。
一本书飞过来,正中李澈的肩膀,他吓了一跳,就听见方君诚骂:“还有你,你们一个个的,都滚了得了!”
秘书窜出来,拉着李澈撒腿就跑,找了一间没人的办公室钻进去锁上门,大口的喘气。李澈给他倒了杯水,“你干什么了惹他生那么大气?”
秘书笑:“我跟他辞职来着,说我想去环球旅行。”
“环球旅行?就你?”李澈瞪大眼睛。“能躺着你都不坐着,还环球旅行?脑子坏了?”
秘书梗着脖子,气哼哼的说:“谁让他惹我呢,又给我介绍对象,我想单身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我妈都想开了,他老不依不饶的。以为我是你呢,让结婚就结婚。昨天居然把财务处的那个老铁 裤 衩母夜叉介绍给我,气死我了!”
李澈忍俊不禁,怕他的肩膀:“那你回了不就得了,非得惹他生气,气坏了咋办?”
秘书嘟囔,“我这不后悔了吗?打我半天了,都没还手……”
两个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一起溜回去。方君诚正接电话,很平静。两个人收拾东西,沏茶倒水,忙活了好一会儿,看看差不多了,李澈看他还在打电话,悄悄地想撤,被方君诚用手势制止了。
挂了电话,方君诚走过来看看李澈的伤,严肃的说:“已经提名你当集团副总了,最近检点些,竞争的人好几个呢,不要给人抓住把柄。”
李澈心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呢?我其实一点都不想争。但他已习惯方君诚安排他的一切,又不想这个时候惹他生气,点头走了。刚关上门,就听见秘书一声惨叫。
一顿竹笋炒肉果然见效,许冲冲再不敢疯跑了,每天下班都会回家帮奶奶干活儿,照顾小丫丫。有了他的工资加上低保,奶奶不用去拾破烂儿了,小丫丫也眼瞅着一天比一天健康起来,除了李澈越来越忙,许冲冲想,没什么可抱怨的了。但他不知道,命运之神,要开始向他摇橄榄枝了。
一个周六的上午,许冲冲接到李澈的电话,让他下楼。大白天的,许冲冲想大哥这是想干啥呀?上了车,李澈穿着牛仔裤和紧身的黑色短袖t恤,鼻子上架着一副墨镜,许冲冲才只看见两条古铜色的胳膊,就马上犯病了,像被抽了筋似的靠过去。李澈骂了一声,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白日宣淫,上个星期不刚做完吗?许冲冲吓得端正坐好,小声问:“那您找我干嘛呀?”
李澈要崩溃了,合着我跟你在一起只能做那事啊?
“还记得你那个导演叔叔吗?他接了个广告,缺个阳光小美男,看上你了。跟我借你使使,就一两天的事儿。”
许冲冲想不起啥导演叔叔,只是觉得这件事太离谱了。
“大哥,你开玩笑吧?我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小混混儿,拍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