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远跟魏然想做情侣之间最亲密的事,想要体验最亲密的肉~体~欢~愉,想用这种方式告诉魏然,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需要他。
如果语言不足以说明自己的爱恋,那么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是我的唯一。
可是魏然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理智让他将死在最后一步。
“魏然……魏然!”
成远在喊他,可是他的思绪却不由自主的飘向了远方,他一时的冲动又让他们重新回到那条老路,如果他没有去火车站找成远,也许成远已经坐上火车离开了,各自生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可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他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值得,未来他会不会为此而后悔。
他们本不用让自己陷得如此之深,可是这辆车真的是再也刹不住了。
“成远,我们不能这样。”魏然说着离开他的身体。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了成远的身上,热情瞬间冷却下来,他脸色僵硬,舌头有些不听使唤似的。
“为,为什么?”
魏然颓唐的坐在一旁的台子上,平复着此前剧烈的喘息。
“我不能……成远,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不是我们一厢情愿就……就能决定的。”
“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为什么!我不管,我只要你,我就要你!”成远说着一把揽过魏然的腰,身体再次贴合,“就不能别想那些,就不能让我们好好的放~纵一次吗?魏然……你想要我吗?”
最后的那句话将魏然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拉断,当学生不是学生,老师也做不成老师的时候,终于放下曾经的桎梏,只想彻底的拥抱你。
于是那天他们在浴室里做了。
在魏然后来的回忆中,那场两个人的性~爱令人印象深刻,从此再也没有像那次一样,令人心神皆醉。即便多年之后两个人重新开始,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那种感觉,后来的很多次与其说是发泄倒不如说是互相折磨,于是那天彼此交付真心的欢~爱就显得是那样的弥足珍贵,只是当时他们都不懂得珍惜,那时两个人的感情就像是大海上的小帆,随便一个浪头便足以将其打翻。
高~潮过后的两个人像脱了力一般,瘫倒在浴室的地板上,不顾身后的冰凉,身体交缠在一起,像是两只交~尾的水蛇。成远大睁着眼睛看着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不断的冲刷着他们的身体,将黏腻从身上冲走,腰很痛,屁股也很痛,可是成远却觉得这是魏然在他身体上打下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