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从,我表示服从,请给我食物!”我忙不迭的说道,思维已经有些混乱。
状态太虚弱了。
不能再拖延,我真的会死。
他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有一杯温暖的东西,碰了碰我干裂的嘴唇,液体里似乎含了盐分,泼洒在裂开的伤口里,有着痛楚。
我像疯了一样的,咽下那些东西。
一口,两口......
到第三口的时候,他把杯子移开了。
“沈墨,你这里并没有表示在臣服。”他再次摸了摸我的眉心。
进食过后,我的意识清明了点,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看着他,“我不会向任何一个人低头。”
绝不可能。
我对他露出个兴味的笑容,“喂,你不是我的爱人吧,说说看,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
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意外这个回答,模样还是很好看,却也是冷冰冰的,“我表现的很明显?”
倒也是个干脆的人。
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回味,“你把东西再给我喝一口,我告诉你。”
“不可能。”
“不管你看出来没有,你都只能爱上我......”他的声音很清寡,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
“为什么?”
“因为,那样你的痛苦会小一点。”他扶住我的脖子,慢慢的舔了一口,“你不可以离开我。”
“疯子......唔——”
脖子上被再一次传来清晰的刺痛,我忍不住把这人捅千万刀解恨。
nnd,在这么下去,老子真得被玩死。
我沉静的摸了摸几乎差一点就被磨断的绳子。
今天就是最好的行动机会,乘我刚刚有一点体力的时候。
“沈墨,快点习惯我吧。”脖子上的刺痛完全消失,他冷冰冰的看着我说道。
我不说话。
这尼玛就是个疯子。
任何一句话都是多余。
在他离开后的一小时后,我磨断了绳子,手脚血液流通不畅,解放的一瞬间,全身传来剧烈的刺痛,非常不好受。
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静静的活动了一下手脚,等到症状缓解,我轻手轻脚的摸索到门的位置,听了半天的动静,确定没人之后,才打开门。
是白天。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醒来的地方了。
但从装潢来看,一样只是酒店。
他们是在旅行吗?
我猜测。
这应该只是个储物间......酒店房间里的三十平米的储物间......
我觉着我是真的遇到有钱人了......
或者我现在应该选择回去敲诈勒索一顿,带着钱走,多少要方便一些。
但是......我想到那张被长发遮挡了半张脸依旧止不住寒冷气息的人,摇摇头,放弃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在柜子里找了一套像样的黑色西装外套,套在身上,谨慎的打开每一扇门查看,我找到一把锋利的折叠小刀,以及一万元的现金。
最后我看了眼房间的门牌号:221a。
狠狠的比了个中指:再见了,会咬人的小宝贝。
我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神色淡定的拦了一辆车。
从车上下来,我明白,已经成功脱逃。
为自己的运气点赞!
我竖起衣领,尽量低着头,我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有什么样的朋友或敌人,或者说应该相信谁,总之小心为妙。
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得到信息。
比如,沈墨是谁?是做什么的?比起自己这样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找,找到组织,对我而言,要相对安全的多。
天气晴朗,但有些冷。
在路边的报摊买了一份报纸,一个面包一瓶水,边吃东西边看报纸。
2014年11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