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时候,我在厕所里干呕之后,盛怒的我不顾后果的向寒鸦报复,结果只在他完美的脸颊上造成了一条血痕,而自己则被他强制猥琐了一番。
所以,我学乖了,不再去找他的不愉快,再生气我也不会。
我漱完口,对着镜子看了看脖子,那里只残留着两道血痕,伤口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神奇得不可思议。
如果我把这一切告诉医学界,绝对震惊世界。
只有当事人知道这股力量有多么的强大和惊奇。带着令人着迷的魔力。
至今我没有发现我伤口复原的规律。
也没有再看到寒鸦给我喂食他的血液。
我从网上得知,其实吸血鬼的血液是非常珍贵的,因为他们不具有脊髓造血功能。
事到如今,我依旧对吸血鬼这个三个字很排斥,只要想起来,头就会疼。
我用冷水揉了揉脸颊,出了洗手间,发现寒鸦又重新进入了睡眠。
这个人不睡到十点左右根本就不会醒,但是为了逮住我,每次都会准时在5点半清醒。
我看着仿佛嵌在黑暗里的人,柔化了表情。叹了一口气。
寒鸦只在我在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毫无防备的表情,进入深睡眠。
这个是周淮告诉我的。
周淮告诉我,其实寒鸦是有很多宿敌的,所以寒鸦需要无时无刻的保持清醒,一般寒鸦很难进入深睡眠。
我试验过,寒鸦确实只要我一离开,风吹则醒。
大概因为长时间的处于半睡眠状态,睡质较差所以,他的睡眠时间比一般人要长。
我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
周淮在黑暗里对我点了点头,“沈少,林夕刚刚睡着。”
林夕在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发烧,要带他去医院,他又死活不肯。
林夕很黏周淮。
一整晚下来也是对周淮又哭又闹,一会要玩他的宅科技,一会又要周淮陪他说话,再一会有昏昏沉沉的说胡话,但是你一碰他吧,他就醒了,扒着门框,死活不去医院。
我进他房间把他从被窝里抱起来,他的身体果然还很烫。
还在发烧!
这么久,人都要烧傻了。
当机立断,我交代了几句,自己带着林夕去医院。
周淮的体温比正常人高出了三度,所以他一直都没试出来林夕发烧了。
而寒鸦的情况正好相反,寒鸦的体温比正常人低了8度,只有三十度左右,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冰凉的。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6点半,我强行找来医生给林夕就诊,医生用英文跟我讲了一大堆话,可惜我是个文盲,听不懂。
之后开药。
林夕挂上了点滴。
医生给我开的一堆药里,为什么还有ky!
我操了!
什么情况!
打完针,林夕的体温果然下来了。
我不爽的拿着诊断书回家,回家的时候寒鸦已经醒了,坐在阳光底下看书,姿态优雅,我随手把诊断书扔到他面前,“解读下。”
寒鸦默不作声的从头到尾翻了一遍,答:“没你什么事情。”
“为毛给我开了ky!”我不淡定。
“因为林夕是□□引起的肛裂.......”
“我——艹——”
这是什么情况?
情况当然很明朗。
但是我比较惊讶的是,林夕跟周淮到底是什么时候搅到一起去的!
难道就因为周淮长得帅?所以林夕一见钟情,心有所属?
“你担心?”寒鸦不悦的问我。
我挑眉,“关我屁事。”
冰凉的手指握住我的手腕,用力,拉我进怀,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你很关照林夕,但是你是我的人,我会不高兴,我不允许你过度关心任何人。”
“呵呵!爷说的是。”我皮笑肉不笑。
“你下午有个面试吧,我看了你的邮箱。”寒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