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羡天庭蟠桃嫩,直欲扶摇伴青莲。
得幸浅尝四季妙,不似人间已成仙。
有道是——一碗农家小甜胚,装尽人生乐与悲。
近百个或家境堂皇、或地位显赫、或身手出众、或声望沛然的大人物此刻竟大都是一副癫狂不已的状态……
有人端碗傻乐,有人时哭时笑,有人满脸痴呆,有人满脸柔情、可手中碗勺掉落都还不自知……
足足过去了近半个时辰,所有人才终于从那种诡异的失控状态中恢复过来。
只是,所有人都是一片沉默,很多人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空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唉……”
良久,一声长叹从忽然曹操口中传出。
“吾曹孟德出生至今,从未真正佩服过一人!
可对于风无极,今日,曹某人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他不但在征战一道奇彩百溢,而今竟更是连此等神物都能蕴养的出。
如此旷世奇才,如何能不叫人叹服!”
已然收拾好心境的袁绍却是蓦然摇摇头笑道:
“孟德兄此言差矣,风州牧在征战一道的才华我袁某人确实佩服;
但其沉溺于此等小业,却是有些玩物丧志了。
好了,无极军的招待宴吾等也享用过了,而且过去了半个时辰,相信风州牧已然歇好;
安将军,还请将风州牧请出吧。”
安敬思暗叹一声,不过嘴上却是冷哼道:
“我家州牧大人何时出来,还需要你来指定时间不成?
诸位若是想等,尽可在此处安然以待;
若是不相等,自行离去便可!”
袁绍不由脸色一沉,不悦中还透着些许威胁意味的说道:
“安将军,吾等从开始到现在可是已经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风州牧就算再大的架子,此时也该摆的差不多了吧?
吾等奉了皇命,那必然是见到风将军不可的。
安将军最好现在便派人前往将风州牧请出,若不然吾等这么多人,可着实没那么多时间瞎耗!”
听到袁绍的这番威胁话语,对面的无极军将领皆是脸色一寒,眼中冷冽之色不断闪现。
而安敬思更是双眼微眯,不屑冷笑道:
“你袁绍仗着袁家的名号在东汉王朝或许还算个人物,可在这幽州,在我无极军的地盘;
本将劝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
若不然,缺个胳膊少个腿儿什么的,可未必有人能够替你出气!”
“呵!好大的口气!安将军这是在威胁吾等喽?”
袁绍被气得好一阵脸色通红,此时,不远处的丁原却是冷喝一声质疑道。
“不错!安将军,吾等都是讲理之人,今日前来也并不想闹事;
可若是尔等故意不向风州牧通报,白白害的吾等在这里浪费时间,那可就怪不得吾等了!”
紧随着发声的则是韩馥。
而不出所料的,景龚亦是随之开口:
“唉,何必引得众怒难平啊,安将军,你还是派人去请风州牧现身吧。”
“虽然曹某对风将军佩服万分,但,皇命难违,是故,对不起了!”
曹操揉揉眉毛,而后有些抱歉的摊摊手说道。
安敬思只是冷笑着听完众人的威逼,最后看了眼一直不曾说话的公孙瓒和公孙度;
这二人虽然还是没有开口,但眼神中的幸灾乐祸之意却是没有逃过安敬思的锐眼。
“尔等以为如此就可以逼迫本将就范?
呵!当真天大的笑话!
我无极军出道至今,有哪一战不是以少胜多?有哪一战不是惊天动地?
今日安某就将话摆在这儿!
想要见我家州牧大人,你们可以使尽一切手段!看看我无极军可会有丝毫怯懦?!
不过,安某也提醒你们,我家州牧大人的脾性可一直都不怎么好。
人若敢犯,血漫千里!
好了,尔等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原本已经下定决心的众人在听到安敬思后面提到风无极那几句话时,却是不由得一阵踌躇。
风无极那辉煌的战绩已经垒砌成了一座厚实无比的大山,这大山放到谁头上,谁都难以有轻松的感觉。
若风无极并未有丝毫意外,而且还好好的出现在场中,那一旦他们动手,到时的后果恐怕……
数息之后,一道震耳的不屑冷哼声却是忽然响起:
“哼!都是手下将兵无数的人物,缘何害怕区区一个风无极?
放心!风无极若敢出现,某吕奉先定一戟了结他!”
吕布的这一声吼顿时使得所有人都尴尬不已,同时心中亦很是不悦。
粗野匹夫,当真无礼的紧!竟然敢骂他们胆小!
尤其是袁绍,他可是堂堂袁家人,被如此鄙视,他如何能忍?
只是,眼下他们几方必须保持同盟,不能起内讧,所以袁绍只能将怒气转嫁到无极军的头上。
“听闻无极军士卒个个以一顶十,而且猛将如云,颜良,你去讨教一下!”
“诺!”
一个高大的皂衣汉子很快行出,来到两列席位的中间站定。
“某颜良,对面的无极军小辈,哪个敢出来一较长短?!”
“哼!无知贼鸟!敢唤你家爷爷们叫小辈,看你家张爷爷今日不将你打的屎尿横流!”
这边安敬思尚未开始安排人手,张飞便气的脸色涨红,跳将起来便怒叫着快步朝颜良逼了过去。
典韦等人亦正准备向安敬思请命,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