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的唇在他胸前流连,低声安抚:“不急,很快就不疼了。”
他忽然放开林郁蔼,起身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林郁蔼难受地抱住锦被,潮湿的双眼紧锁着戚烈的身影。
没一会儿,戚烈手里捏了只精巧的玉质杯子,一条腿半跪**,俯身亲吻林郁蔼,他口里的酒液慢慢渡到林郁蔼嘴里,林郁蔼第一次尝到这样辛辣的东西,不习惯地微微皱着眉,脸色更加潮红了。
“难喝……”林郁蔼不满道。
“你白天吃了太多螃蟹,需要去去寒气,”戚烈哄着他,“乖,再喝一点。”
他端着杯子一口抿尽,随手将杯子扔了,再次吻住林郁蔼。
点点酒液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唇见滑落,戚烈舔吻掉酒液,唇顺势而下,一手剥开林郁蔼那件单薄的中衣,在他皮肤上处处点火。
林郁蔼情不自禁扬起头,脖颈的弧线优雅而迷人,身躯微微拱起,仿佛要将自己送至戚烈口中。
戚烈的唇往下,落在林郁蔼温热紧绷的小腹上,唇舌撩拨到林郁蔼的呼吸几乎要发出泣音时,他才放过人继续往下。
——张口**。
林郁蔼的身子一颤,伴随着一声轻喘:“嗯……”
他太稚嫩了,而且又是第一次,不过三两下便泄在戚烈口里。
戚烈吞咽下满是腥味的精华,这才上前去把林郁蔼搂在怀里,让他躺在自己双腿之间,拿了帕子轻轻按压林郁蔼的额头,替他擦掉薄汗。
一面低头不断亲吻他的眉心,鼻尖,嘴唇。
林郁蔼不住地**着,还没有从刚才那种灭顶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脸上泛着潮红,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情-欲的缘故,一双眸子如同被水浸润了一般,失神地看着戚烈。
戚烈自己下-身硬痛,却不准备再有更多的动作,只爱惜地吻上林郁蔼的眼睛,问他:“还疼吗?”
林郁蔼愣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自己的身体,一会儿才摇摇头说:“只有一点点疼……”
他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带着些沙哑,与平时很不一样。
戚烈伸手端了早早凉在一边的茶水,自己先喝一口,再哺喂给林郁蔼,几次之后林郁蔼摇头表示不喝了,戚烈才放开他,下床拧了帕子替他清洁。
林郁蔼平时就早已习惯戚烈对自己的事无巨细,现在也就没有太多难为情。
戚烈做完这些,又**把他揽进怀里,两个人的长发交织在一起,戚烈下巴搁在林郁蔼头顶,低声哄他:“睡吧。”
林郁蔼感觉到戚烈那儿还硬着,便抱着他,手往下滑去,还没来得及碰到,就被戚烈一把扣住手腕,沉声道:“别乱摸,乖乖睡觉。”
“阿烈,我也可以……”林郁蔼抬头看他。
戚烈握着他的手吻了一下,说:“我舍不得。”
林郁蔼忽然就觉得心被涨满了,主动凑上去吻戚烈的唇。
戚烈热情回应,手掌在他背上、后腰用力**,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一吻结束,戚烈的手臂牢牢锁住林郁蔼,哑着嗓子警告:“不要再动了,快睡!”
林郁蔼把头埋进他胸前,偷偷笑了起来,肩膀微微耸动,戚烈咬牙切齿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他这才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了。
林府。
月上中天。
林修宜黑着脸站在林郁蔼的卧室门口,问道:“公子呢?”
林郁蔼的贴身小厮轻言战战兢兢回道:“回,回老爷,小的,小的去国子监接公子,公子让,让烈亲王府的车接走了。说,说晚上不回府……”
一听这话,林修宜脸色更难看了,袍袖一甩,满面怒容地出了小院。
☆、24
第二天傍晚,林郁蔼从国子监回来,刚刚走到自己院子的门口,便见父亲沉着脸站在石板铺的小径上,背着双手,沉着脸等着他。
“父亲——”林郁蔼拜道。
“你一月里有半月在烈王爷那儿留宿,还当林府是自己家吗?!”林父语气不佳,盯着自己儿子身上的袍子,那布料即使是他们这样的世家也没资格用。
“你以为皇家的人是这么好相与的?你知不知道外头的人是怎么评价你的?!”林修宜大袖猛地一甩,侧过身去,仿佛是不想看见林郁蔼,怒道:“那些话实在有辱斯文,为父都说不出口!”
林郁蔼深吸了口气,坊间那些传言他知道,是极为不堪入耳的,但是他与阿烈……
他不想惹父亲生气,也并不想为自己辩解,只深深朝着父亲拜了一拜。
林修宜气得心口发疼,两句质问的话说了之后,却竟然没有继续训斥儿子,只沉声道:“你姑姑说许久没有见到你了,下次国子监放假,你递了牌子进宫去见一见她吧。”
“是,父亲。”林郁蔼乖乖应诺。
过了几日,林郁蔼便趁放假时进了宫。
大庆朝的皇后按祖制都住在凤鸣宫里,凤鸣宫历经朝代更迭,如今被修葺得愈加金碧辉煌,无处不彰显着皇家的大气威严。
时间是下午,皇后此时已经不需要端着姿态处理后宫事务,又因为是见自己娘家人,便只穿了身素净的裙子。
他这位小姑姑是元后薨了之后才进的宫,如今不过是接近三十的年纪,相貌端庄娴雅,林郁蔼与她有三分相似。
林郁蔼跪下请安之后,皇后笑吟吟让他起来,“郁蔼快起来,来本宫这儿坐,去,把前几日北边进贡来的瓜切了呈上来。”
林郁蔼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