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逢润有些头疼,却也只能敷衍应承着她。他心不在焉,一直记挂着杜雨时,好不容易从沈珊珊那里出来,又有不少酒肉朋友过来凑趣,请他出去喝酒,贺他一把年纪终于得子。其实孩子还没生下来,未定男女,哪里喜庆到了这地步?偏偏还是推脱不得。当晚喝得大醉回来,次日仍是有人摆宴请他,周而复始,三四日后才得了空闲。
齐逢润原本就有些心虚,不知道杜雨时是个什么反应。这一拖就拖了数日更是没底。摸去那个小院,一眼就看到杜雨时满面的愁容,心中就是咯噔一响,以为杜雨时必是在跟自己生气了,搜肠刮肚一番,整理出一肚子的软话,才过去一把搂住了他。
杜雨时早听到他的脚步声,正在心情烦乱的时候,被他抱住也就随他,并不言语。
齐逢润知道他的脾气,他既然没有挣扎,就是没大生气,稍稍放心了些,说:“雨时你回来之后好不好?我出去了这么些天,一回来就是大堆的麻烦事等着我。那些大大小小的铺子个个都要去看一遍,光走路就脚疼了,还要听他们讲那些芝麻绿豆的琐碎事情,耗了这么几天才有空来陪你,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