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碰触到滑腻质感的皮肤,君琅邪一阵心神荡漾,他不想放开了。
明心被握住手,微皱着眉头,男人有着深不可测的武功,现在自己的情况与其对抗,根本无法胜。
只是握得太疼,明心又不喜欢被人碰触,他用力一扯,结果抵不过男人的力量,拉扯之下,惯性让他跌撞进君琅邪的怀里。
软香温玉,美人投|怀|送|抱,君琅邪失神于莫名的兴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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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代替
美妾衣裳凌乱,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君琅邪的表现在女人的第六感里,是危险的信号。也在这时,美妾终于知道为什么今次主人回来,没有召她,一阵恐惧盘踞心中,美妾娇艳的脸蛋瞬间惨白,她的自作聪明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
“施主,请放开贫僧。”总有人会破坏气氛,比如那个被别人惊为天人的明心。“尊夫人跌倒了,脸色很不好。”一点都不知道情|欲为何物的明心,根本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和女人的妒忌。
那个被君琅邪甩到地上呆坐的美妾,被明心这么一说,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明明是主人最喜欢的宠妾,可刚刚主人看向她的眼神,太可怕了。
“姚姬。”君琅邪轻挑剑眉,明心的心静无波,对事物的慈悲让他莫名生气,如果不是明心提醒,他差点忘了这个擅自爬床的女人,“你是我的谁?”
女人脸色发白,恶狠地看了眼明心,她真的被突然出现的新美人害死了,“主人,奴……奴只是微不足道的侍妾。”
“你在怨恨?”
美妾总是忘了君琅邪的禁忌,在君琅邪身边,最不能做的就是争宠、自作主张,本以为君琅邪会因为喜欢自己而不计较,但现在君琅邪的语气是要大开杀戒。美妾花容失色,惊慌求情,“主人,奴不想死!主人——”
“来人。”
君琅邪话音刚落,两个黑衣劲装的护卫无声息地出现,他们将女人强拖了下去。而明心心惊地看着这一幕,被君琅邪握着的手,变凉,是因为他的失言而害了那个女人?!
“且慢。”明心不是不懂杀鸡儆猴之理,女子就算不是君琅邪的妻子,也是同床共枕过的妾,况且从开始到现在,女子也没有犯什么大错。
明心想错了,美妾只是君琅邪的泄|欲工具,冷漠的男人不会心疼碰他底线的女人,而且他的女人,多的是。
还有,明心越要为女人求情,只会让女人死得更早,除非,现在女人能让君琅邪获得好处。
两名护卫看到主人的手势,停了下来,但女人还是被押着。
“为什么要杀她?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因吾一言大开杀戒,不如让吾代替。”
君琅邪松开对明心的钳制,对于明心提出的要求,很满意,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道:“如果不想她因你而死,那么跟我进来。”
明心踌躇。
“你不是要代替,难道这么快就要反悔?”君琅邪说得暧昧不明。
明心微皱眉头,要他代替什么?
“主人,饶了妾身……”两名黑衣护卫又要将女人拖走,女人吓得梨花带雨,妆也哭花,十分狼狈。
“放了她!”明心站着不动,只恨自己没了内力。
“让她生不如死,如果你们想玩也可以。”躺回软榻的君琅邪,冷冷宣判,话很有效,明心终于不忍心,妥协地走过来。
君琅邪打量着赏心悦目的明心,目光未曾离开,他吩咐护卫,实际说给明心听,“如果爷晚上高兴,可免了死罪。”
明心低垂眼帘,慢慢走近君琅邪,君琅邪向他伸手,犹如恶魔,冷酷得不容别人忤逆。
☆、第五章 喂酒
指腹轻轻摩挲着酒尊沿口,君琅邪滴酒未沾,目光沉醉于坐在身旁素雅之人,明心,让今夜沉年的竹意美酒,失去了诱|人的芳香。
斜倚的君琅邪,放开美酒,依然慵懒的姿势,将手移到明心的腰间,他轻挑起束衣的腰带,明心没有躲,情事他不懂,君琅邪所说的代替他有单纯的理解,而且,明心心知君琅邪的唯我独尊,在吃了几次亏之后,不再想与君琅邪正面碰撞,所以,他只是静坐,另外,他还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说自己的身分。
两人各有所思,君琅邪眯着眼睛,手指稍用力,扣住明心腰带的玉饰就裂开了,紧束的白纱衣立即彭散开,柔软的丝质之绸,在暗风之中,飘动得轻逸。
明心微惊讶地看向君琅邪,他清澈、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里,只有不明所以。
君琅邪不会马上享用,他今晚出奇地有耐心,明心有种让人不忍破坏的干净,但又有种让人想要采摘的禁|欲,和尚的修行,必须戒色,不是君琅邪不懂佛,他也看到明心的七宝佩珠,这是达到一定境界的高僧才能佩带,明心这么年轻又有修为,必定是从小修佛,恪守戒律,也就是说,明心是什么都不懂的处子,就是因为这个,君琅邪觉得可以慢慢调教,再细细品尝。
君琅邪将他的酒尊推到明心面前。
酒,是另一戒。
“喝,要不然可以让我喝。”明心的不解风情,让君琅邪头一次向人暗示。
明心的思想跟不上君琅邪,他将酒尊原封不动地推回去,那时单纯的人,以为这样就是作了选择。君琅邪哑然失笑,他坐起身,然后击掌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