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紧紧贴着我,却突然停止下来。接下来,我感觉到他缓缓从我体内抽出来,睁开眼,却看到他有些无措的表情。
“你在发烧?”他问道。语气中明显的错愕,令此刻的我想要发笑。
接着他目光一转,终于注意到了,在阿蛰走之前给我测过体温后,放在床头柜上的体温计。
他脸上愧疚的神情,远比我预知的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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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说要让一个人痛改前非,首先得让他知道痛,记住那一刻的痛,他才真正知道,有什么事是绝对不能做的。只是我既舍不得让秦煜明痛,也同样不想让自己痛,只好委婉一点了。
只不过,当年的秦煜明,却是不吝于让我痛上一痛的。
现如今的也是。
我躺在床上,听到厨房里倾盆倒盏的动静,接着是他重新开始做饭的声响。
他居然真的把阿蛰做的东西都倒掉了。
我心里有些复杂,但是我知道这时是能和他好好谈谈的最好时机,有些话必须问清楚,即使最后会分手。
好像是只眯了一秒,就被秦煜明轻轻推醒,他先是煞有介事地探我的额头,舒口气说还好温度没有上升,然后把我抱起来,在我腰后垫着枕头,让我倚靠在床头,用被子将我裹紧了,自己坐在床边上,给我吹凉刚熬出来的粥。
“秦煜明。”我看着他低垂这眼的侧脸,“你告诉我,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分的?”
他抬起手,将一勺白粥喂进我的嘴里,沉默一阵,才开口道:“你去摄影室当天分的手。”
“为什么?”我问道,“这么说那晚我给你打电话——”
“那晚我没有和他发生任何事。”秦煜明淡淡道,“是他趁我不注意,偷走了我的手机。”
我冷笑一声,感到可笑,胸膛里的腾勃怒气却怎样都无法止歇,火烤一般煎熬着我。
“我说的这些都是真话。”秦煜明道,“昨天骗你是我不对,但当时,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