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傲娇遭遇病娇》里描写的“傲娇”和“病娇”的原型,都是司君安。那个深爱将军的孩子在将军去世后,又因为某些原因,不幸罹患精神分裂症。根据“里三门”“档案文献部”能提供的资料显示,司君安被“绯姑”关在疗养院时,整日自言自语、一人分饰两角,假装将军还陪在他身边。
不过司君安存有私心,他臆想出的将军极度漠视家国大义,只注重与他的小情;他小时候寸步不离将军身边,活像块牛皮糖,因此妄想将军也能对他同样付出,死缠烂打的跟着他;他曾经不止一次要求加入“里三门”,甚至对那时还是将军保镖的我叫过板,声称他为了将军,谁都可以杀,所以在他的幻想里,将军也应该为了他而蔑视伦常、狠辣杀戮。
最重要的一点,是《傲娇病娇》中,“安纳斯”在感情上占据相当大程度的主导地位,“祈月烬”虽然费尽心思倒贴,还是只能被动的期许“安纳斯”的心意改变,这完美的颠倒了司君安与将军一直以来的角色分配。在现实中,永远是司君安在不停的追逐将军,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使尽手段,因此这种完全反过来了的影射,倒也极其新颖。
而关于“安纳斯”抚养“祈月烬”的情节,不消说,事实上是将军在抚养着司君安。司君安的父亲司复兴是和将军是一起打天下的铁哥们,司复兴在文.革中被打倒、下放,八十年代初,在将军的帮助下始获平反。司复兴回到北京后,感念将军恩情,又见将军仍未娶妻生子,便将他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过继给了将军,是为“司君安”。
文章中,“安纳斯”为八岁的“祈月烬”洗澡、做饭、教他做人的道理,他们俩住在“槐树小院”,而根据将军养女“绯姑”的批示,那些教育的话语,是将军说过的;而且她和司君安小的时候,确实和将军一起,住在种有一棵大槐树的四合院里。
在此提一句,我甚至都去过那个四合院,和司君安抢过将军做的槐花饭,并帮着将军把司君安按进浴桶,两人合力替他洗澡。
那么,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傲娇病娇》第二卷:这是作者再一次颠倒了将军身为抚养者,和司君安身为被抚养者的身份,让司君安,即文中的“安纳斯”,也过了一把当将军,即文中的“祈月烬”的父亲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