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印池和星郁非连忙拉住他,向他询问关于彼岸花的事情。星谷玄听他们说了彼岸花影,终于正色。星谷玄拿着酒葫芦来回踱步,思量着最近发生的事,“花神阴佩丢失,彼岸花觉醒。”他大惊失色,“这是,星流花神要现身了。”星郁非不明白,阴阳双佩聚齐,星流花神才会觉醒,星辰阁只负责看守阴佩,莫非彼岸花与阳佩有关?星郁非与星印池对于这些都略知一二,两人对视一眼皆躬身行礼,“还请师叔详解!”
星谷玄左右推辞,星印池眼神示意星郁非,星郁非心领神会,立即开始灌星谷玄酒。“师叔,来来来,喝一口喝一口。”星谷玄被强行灌下一口酒,叹了口气认命的开始讲远古时期片羽和韶舞的故事。星谷玄说完,叹了口气,“阴阳两佩相合,这就意味着,星流花神和他的爱人将要相聚了。彼岸花出世,他的爱人也要觉醒了。”只是星郁非想不通,这些事他们尚且不知,白庭君又是如何知道的。星印池叹气,白庭君此人心性良善,可惜看不破情关。
白庭君昏昏睡去,外事不知。彼岸花推门而出,悄悄的去了后山。彼岸花在后山一处山崖前停下,她摸出一个玉质短笛,吹奏起意志奇怪的曲子。她知道天涯子就在这里,低头解开衣带,露出后背上的花。天涯子从山崖间走出,渴望的走向彼岸花。彼岸花听见脚步声便系上了衣带。
彼岸花微微扭头,“灯灭影生,泪溶朱砂,飞花入泥,一线天际。这四句话的关键,是我吗?”天涯子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这个,彼岸花将七星灯灭,影生彼岸的事说出。天涯子恍然大悟,“星流花神提前觉醒了,你背上的花已经开了,说明花神阴佩已经找到了主人。下一个出世的应该就是阳佩了。”彼岸花终于明白,那张字条上写的是真的。这四句话,怕是都会在她身上应验。
“只有照这十六字说的做,才能找到阳佩吗?”彼岸花早知结果,前两句已经实现,后两句....为什么,是她?
无涯子安慰她,“一线天际可以理解为一线生机,或许你还有那一线生机。只是这泪溶朱砂,我参不透。”
彼岸花眼中含泪,说起那年她沦落风尘,因背上有花被视为妖异,被一群市井流氓逼至一线天,被少主救下,从此改名彼岸花跟在少主身边。少主带她策马离开时,她眼中落了朱砂,少主说:“哭一哭就好了,哭一哭朱砂自然能融化,其他事也是如此,哭一哭就过去了。”
她此时多想,哭一哭,这件事就过去了,可是不能。
少主注定的恋人啊,大概就是羽族皇帝吧。那个人若是真的喜欢太子,怎么会让少主难过呢。只要为了少主,她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为什么是她?彼岸花擦干泪水,遥望夜色中苍茫的远方。
第二天白庭君醒来不见彼岸花的身影,四处找遍,只找到了一支短笛和一张纸,纸上写着:一线天际,故地重游。白庭君想了许久,终于想起,故地重游,指的是当初救下彼岸花的悬崖一线天。他匆匆赶去,只见彼岸花早已等在那里。彼岸花站在悬崖边上,抬头看着天上来来去去的云,“少主,你看这天上的云,多么自由!”白庭君不明白彼岸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彼岸花转过身看着白庭君,笑着说:“少主可还记得这里,当初你就是从这里救下的我。”
彼岸花离悬崖边不过几步之遥,山风将衣衫吹得猎猎作响。白庭君看的心中更加不安,“我记得,你快过来,那里风大不安全。”
彼岸花闻言反而后退一步,离悬崖更近了些。她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将匕首递向白庭君,明明笑着却十分难过,“少主不是不明白那十六字何解吗?若我说,我就是关键呢?”
白庭君不肯接过匕首,他怎么也没想到线索会是这样,彼岸花在他身边多年,他怎么下得去手?彼岸花看出他的犹豫,举着匕首满目哀伤,“心慈手软,终将一事无成。只要你一刀下去,你就能找到花神阳佩啦。”彼岸花见白庭君念及多年情谊始终无法抉择,到底不忍她的少主为难,将曾经撕下的纸条放入白庭君怀中后一把推开,毅然跳下了悬崖。白庭君被推倒在地来不及拉住她,眼睁睁的看着彼岸花跳下悬崖,想起和彼岸花的过去种种追悔莫及。悬崖下散发出一阵红光,花神阳佩从崖下缓缓升起,落入白庭君手中。白庭君握着手中的阳佩,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白庭君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看着和彼岸花一同住过的地方触景伤情。晚间,白庭君点明了烛火,脱下外衣时纸条从怀中掉下。纸条两面都写了字,一面写着“可寻花神恋人。花神动情,将受无边痛楚,自思量。”,另一面写着“晚获为良实,愿君且安宁”。一夕之间,他身边的人都离他而去。难道,他真的从一开始就做错了?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呵,母皇说的没错,如今的他没资格了。
被遗忘好久的羽还真靠着偷渡来的零件制作出了可以打开牢笼的武器,悄悄地从墙上开了一块砖,从砖后意外发现的密道逃离。只是密道尽头并非他以为的外面,而是关押机枢的地方。机枢戴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