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嘉成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细瞧身边的莺莺,而谷嘉诚自打进屋后就一直低头喝酒,好似他眼前的酒杯才是最风情婉约的那个。
两个女孩子到底还是经验浅,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是局促,两人悄悄打个眼色,大概是觉得伍嘉成好上手些,莺莺便大着胆子,将手伸进他*间……
“咣当”!伍嘉成弄翻了自己的凳子,面带仓皇往后退了两步。
莺莺不晓得为何他的反应会这么大,正惶恐无措时,谷嘉诚起身逼近她,冷冷道:“放肆!” 莺莺让他那语气吓得当即哭了出来,燕燕也被吓哭了。
谷嘉诚让两人哭得头痛,挥手不耐道:“都走。”两个女孩子赶紧跑了出去。妈妈以为是她们年轻不懂服侍,正要亲自给客人赔礼道歉,却被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拦在了门外,明晃晃的剑亮出来,妈妈立即知趣退下了,只是觉得奇怪,两个男人来妓舫不叫姑娘,难道自己睡自己?
伍嘉成闷闷喝了几杯酒,对自己刚才过激的反应颇有几分悔意,他揽过谷嘉诚的肩,解释说:“她怎么能一上来就……最起码……反正……”
谷嘉诚说:“反正你什么都做不了,没什么好后悔的。”
伍嘉成说:“我不是后悔啊,就是,唉,其实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哎!”
“看得出来。”谷嘉诚说。
伍嘉成问:“你常来?”
谷嘉诚忽然皱起了眉,他看着伍嘉成的双眼说:“圣上为何总是旁敲侧击,想打探臣的房事?”
“什么?你……”伍嘉成惊讶极了,脸蛋儿一下子涨得通红,“我,朕才没有……我打探你房事做什么?有病!”
谷嘉诚却道:“索性臣便坦白了吧,臣如今还是童子身,圣上满意否?”
“我,你……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伍嘉成的脸上几乎要冒出烟来,不知是慌的急的还是羞的,话亦说得磕磕绊绊,“不许,不许妄自揣测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