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士兵吗?”伊坎依旧盯着阿战的脖颈。
阿战点头。
“军方一号召,我给他们指令他们就得响应。不管是去战斗,还是去送命,他们都得听令。”伊坎的话透着霸气,但紧接着,他又变了,“现在,我都听你的。”
说完,伊坎吻上了阿战的后颈,一点点,虔诚如信徒。
犹如电击过后的酥麻敢袭上了阿战的脑皮,他的双手顿时抓紧了伊坎的大腿。他感受着来自伊坎的亲近,这一刻,时间变得不再重要,如果可能,他想,时间在这一刻能停止。紧紧拥抱他的男人仿佛成为了无处不在的意义,无数的光线注入他的身体,像是要吸走他的身体。那是一种愉悦至极的感觉,不停地向上,升腾。
直到,伊坎的手从衣摆下蹿了进去,阿战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向上升腾的灵魂被掐住了咽喉,他喘着粗地盯着前方。内心犹如热浪在翻滚着,脑子里呈现着一排排锯齿样的森森白牙正在啃噬他的脖颈,侵蚀他的灵魂。他抬手,反抓住伊坎的头发,痉挛的手指拼命地加力,只因为,他的胸口正被伊坎狠狠地揉捏。
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痛苦的呻【吟】,阿战的身体陷入了挣扎之中。他的手上在用力,伊坎的手也在用力,那敏感的尖头变成了硬块,让他止不住地颤抖。他想要逃脱,但被人用力禁锢着,最后,他只能回头,用一双已经变得雾蒙蒙的双眼去恳求伊坎,放过他,求您了,先生。这个时候,阿战仿佛又回到了上帝之城。
他没有父亲,继父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吝啬鬼。阿战从没从他的手里得到过一块银石,没有人爱他。被小混混欺负的时候,母亲对他说,你能不能像个男人,像你父亲一样。他在母亲的眼里看到了厌恶,理所当然的嫌弃。被警-察队长找各种借口猥-亵的时候,阿战总是对鸡仔展现出所有的温柔,因为只有鸡仔才会一而再地冒着生命危险前去救他了。所以,在鸡仔死后,他第一时间感到的不是难过,而是恐惧,犹如黑暗突然降临,再也不复一丝光明的恐惧。
不管是安逸和苦痛,不管是厌恶和挣扎,阿战无数次地对高大的警-察队长哀求过,求求您了,先生,放了我吧。但回答阿战的只有队长的笑容,以及手上更加重的力度,他不停地要求阿战尖叫,阿战越叫得惨烈,他越是兴奋。就这样,循环交替。
此刻,阿战想起了这些。他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伊坎,放开了,求你了!”
没有一个人能接受没有性的生活。哪怕阿战再排斥,也必须要解决。伊坎从来都是一个一旦开始就绝不会停手的人,仿佛之前那场强-x。好吧,他完全不认为那是一场单方面强加的性-事,在他看来阿战同他的感觉是一致的。只是,阿战还小,被困在了原则里面,而他,没有原则。此刻的伊坎就好比带着阿战坠入深渊的引路者,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而一旦来到了半空中,哪怕他什么都不能做了,阿战也只能任由自己坠落。
他由着阿战挣扎呼救,强势而霸道地将阿战压在了桌子上。看着那一双纤细的腿在看空中不停地反抗,伊坎吞了吞喉咙,他从不承认他也具有男人普遍的冲动。但很快,他就无法控制了,一只手抓着阿战的双手手腕,一只手急忙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这绝不是阿战想要的,他不敢相信,距离昨天‘友好’的谈判还不到24小时,伊坎居然再次[施]暴。愤怒至极的阿战开始真正地发出了攻击,这一次,阿战动怒了。完全胜过异能者的绝对力量一次次出击,他挣脱了禁锢,拼命地攻击伊坎。这一次,伊坎没有还手,只是不停地避让。
“动手!混蛋!”阿战气得眼睛已经变得通红了,他的指甲变成了锋利的武器,杀气十足。
伊坎摇头,“我拒绝!”
“可恶!”阿战更气,指甲狠狠地划过伊坎的脖颈,不过,被伊坎给躲了过去。
伊坎盯着阿战的指甲,眼神暗了下来,猛地,他出手了,一把抓着阿战的手将其反剪在身后。阿战被俘,气得跺脚,但伊坎似乎更生气,他张口狠狠地咬了一口阿战的耳朵,直咬的阿战惨叫了一声才松嘴。瞧着被咬得通红的耳朵,伊坎这才阴阴地说道,“动手可以,分寸你得清楚。我舍不得你受伤,你也得心疼我。”
“……”一瞬间,阿战的怒气消失不见了。
“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坦然接受我?”说着,伊坎深深地叹了口气,“总算知道什么是无奈了。”
阿战被反抱在伊坎的怀里,他看不到伊坎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上帝要给他重生的机会?是让他成为世界之王吗?不,是让重识人生的美好。对男人之间的恐惧曾经让他夜夜不能眠,噩梦连连,但这一刻,他却突然想要改变。回头,阿战吻上了伊坎的——下巴。
好吧,他的本意是嘴唇的。
顿时,伊坎就松开了阿战的手,他将其板正,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在这个时代有一个特性,那就是没有真实感。无异能的普通的人再也无法找到自信以立足于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活在明天里,然而这些人再也没有明天。他们再也找不到自信与各自身份相称的份额了,力量决定了等级高下,剩下的都是孬种。
垃圾、那种、杂碎……
阿战回忆着这一个个称呼,拼命地抱紧眼前高大的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