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心中狐疑,因为他当时还不知道炼体者的听力比普通人要好几倍;但还按着风炎所说,身手灵活地上爬上树去。
到了树上,风炎把他拉到身旁,附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俩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你了别怪我如此;我听爷爷说了炼体者都非常的厉害;现在时间不多,我便不与你多说了;如果,不出意外,我猜你可能会陪着他们回族地;如果你真的回族地的话就帮我带个话回去。”
风波点头应下,心道:就是带个话,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接着风炎:“告诉他们,燧人氏怕族中起变故;只要有燧大人在便会压着那个叫太昊伏羲的,我们这些普通人就可以多争取一些好处。记住了吗?”
风波眼神儿闪了闪,点头应下。
随后,风炎又道:“明天如果你去的话,我会送你,那时我要对你表现出愤恨;先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你只要低头不做声来就对便可。”
风炎说完看到风波眼里闪过疑惑,便道:“可记下了?重复一遍吧。”
听完风波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后,风炎拍了拍风波的肩膀:“有劳了,我先走,你等下再出来。”后,顺着树杆滑落下去后,没有直接回山d,而是随便找了一个方向闪入了林中。
风波看到风的身影消失在林间后,坐在树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脑子里在考虑着这件事情,他要不要告诉风太昊。
最后,人的惯性思维让他潜意识里更愿意按着风炎的吩咐去做;虽然之前风炎差一点砍掉他的腿。
风波这番内心的挣扎用了好久,真到月上中天的时候才下树,稍稍地回去了。
风炎与风波都以为他们作的事情是神知鬼不觉的;但在风波离开后,旁边树的叶子轻轻的晃动了几下,如风扶过;就算他们没有走,也不会察觉到不妥之处。
……
风波回想了一下之前的发生的事情之后,便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说完之后,但看向风至:“……,老爷子,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在此之前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过刚听了您的话后,这炼体者我都得罪不得,您说我应该怎么办啊?”
说完话,风波已经是愁容满面。
风烱原本拉风波回来只是想打听一下他所看到的情况,没有想风炎还带回来了这样的话。
一时他也左右为难;虽然风炎身后只站了一个人,但那也是炼体者;便面有难色地看向风至:
“是啊,爷爷,我这一想也是不知道如何行事。”
风江一听就急了,一下子就起身了:“我去问问风声那老头,他是个什么意思……”
“回来!”风至高声断喝了一声后,看到风江的脚步一顿,便喃喃地道:“让我想想……”
风江别看他脾气急,但却是非常孝顺;可以说是父亲让他往东他便不会往西,让他打狗他不骂j。
咳咳,当然了,这个时候还没有狗。
听到风至发话了,风江就算心里再不愿意还是坐了回去:“想什么想,明罢着让我们冲在前头去送死的嘛;风炎那小子平日里心眼子就多……”
说到这里,风江看向风烱瞪了他一眼:“早就跟你说过,离那小子远点儿;你看看现在被算计了吧!”
风烱又不傻,坐在那里正想着,这件事情不管怎么做,都会有罪人;闻言,他的脸色更加的不好。
有很多事情,往往是说者无心,听才有意。
风波听了这话,觉得风江好像在暗中说他,便面有难色地道:“风江大哥,这事也怪我,如果我不告诉你们就没有这回事了……”
风江马上明白过来,忙道:“没你什么事,就算你不告诉我们,我想风炎那小子也会找别人来说;看他的行事方式,应该是已经想好了的;你说话直,你别多心;要不然刚才我也不会说要去问问风声那老头。”
有的时候年纪就代表着阅历,虽说有甘罗十二岁拜相的这样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人毕竟是凤毛麟角,万里挑一。
风波与风烱就是资质一般的人,当下没有反应过来。
风波点了点头表示他不介意之后,问:“大哥,这与问不问风声老爷子有什么关系吗?”
“是啊,爹您快说!”风烱附和。
风至眼里闪过失望之色只是“哼”了一声,这还是看在风波在场的情况下,淡淡地道:“你们想想,为什么风声都回来了,风炎他还让风波来传话?”
风烱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怎么回事?”
风波的家里没有这般精于心计的长辈,从他十几岁开始,他的事情就已经是他自己做主决定了;所以,不像风烱这样遇事养成了找长家的习惯。
风波的眼里闪过了明悟,追问:“老爷子,您的意思是风声不知道?”
风至白了自家的孩子风烱一眼后,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风烱就更回迷惑了:“爷爷,您这一下点头,一下摇头的,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我想爹的意思是不好说吧。”风江看自家的孩子这般的没有眼力见儿,便开口道,省得真的气到风至。
风至眼里闪过一丝欣慰,点了点头:“没错。”
自家的孩子风至怎么会不了解,风江的这一句话,他就知道他的用意。心里服帖的同时,语气也好了几分:“既然你想到了,那就说给风烱听听吧。”
风江忙点头:“风波老弟刚刚猜的没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