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到燧人氏示意大巫是外人,让风太昊觉得异常的怪异;自己这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就算是徒弟,但也不能完全算作是自己人吧。
于是偷偷抬眼,视线小心翼翼的在大巫及燧人氏两个人身上游动。
莫名地就自己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酸溜溜的火药味儿,心中琢磨:‘他们俩个人不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吗?’
灵光一现,脑子里闪过了什么!
喃喃自语道:“不会吧,应该不是自己想的……”
虽然,那边儿离的不远;但是,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并没有注意到风太昊这里的情况。
但是,却全都被大巫看在了眼里,忍俊不禁地对着风太好说道:“别乱想,不是那样。”
燧人氏一听大巫的话,马上警觉地把视线聚焦到了风太昊身上,挑了下眉道:“怎么回事。”
风太昊一听这话,就觉得心里这个苦啊!在心里埋怨大巫师傅,您说您坐在那儿从头到尾都不说话,那就一直别说呀,这突然之间蹦出来这一句话是干什么。
别人都是小子坑老子,我这怎么有一种被师父坑的感觉呢。
想到这儿,便决定既然您愿意说,那就你说吧;反正我现在是不知道。
然后,一脸懵懂地转头对燧人氏眨了两下眼睛,道:“啊,什么想什么?”
话音刚落,燧人氏刚升起疑惑的时候,就听到大巫轻笑出声来,先是对风太昊道:“你小子啊,呵呵!”
后,又对燧人氏道:“行了,你也别为难他了。我想他也不会说。”
一听这话,燧人氏来了精神了,这么多年的相交,哪里会不知道,这是这狐狸要说什么,忙追问道:“他不会说,你说啊!”
“他是呀,觉得你嫉妒我!呵呵呵!”大巫开怀地道。
可是风太昊听了这话,当时心里就是一紧,手指头尖发凉,心中暗道一句:‘完了,这个子捅了马蜂窝了!’
燧人氏一听,不乐意地把眼睛一瞪,还带上了些许的不可置信地道:“啥,我嫉妒你?”
随之,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嗤笑着摆了下头道:“怎么可能!”
“哦,那你问问你的好徒‘儿’吧,看看有没有!”大巫调侃地道
当时风太昊就想如果自己要是鸵鸟该多少,可以把脑袋插进土里把自己埋上……
现实是不能,于是他抬头看着大巫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师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燧人氏听了之后,把皱头一皱,对着大巫道:“行了,狐狸,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那里绕圈子。”
可是大巫在听到燧人氏的话之后,并没有理他这一茬,而是看着风太昊的眼睛,别有它意地道:“你啊,还是差了一点。不过……不怪你,短练而已。”
燧人氏一听大巫这话,就知道这狐狸是借机在试探或是说在调教。
就不干了,把手往桌上一拍,上身往前一探,非常严肃地道:“这次你不能乱来……!”
华胥氏一把拉住燧人氏,边往后拽边道:“踩你尾巴了怎么的,坐下好好说不行吗?”
听到华胥氏的话,燧人氏闭着眼睛缓缓地坐下;在脸上挤出笑容,转头安抚她道:“没事,就是怕他把伏羲教成他那样,你也知道他……真的!”
华胥氏一开始是目光疑惑,但是听到燧人氏低沉地说出‘真的’的时候,便决定相信。
然后,不疑有他地轻笑出来道:“行啦,我相信你说的了。不过,也用不着那样,好好说。”
风太昊可以说算了一个旁观者,这让他一点都不相信燧人氏说的话,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在瞒着华胥氏而已。
不过他也没有想当侦探,去寻那个唯一的真相。
毕竟,据他现肛所知的二个有的有名的侦探,一个来自大不列颠,一个来自霓虹。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住在大不列颠,英格兰贝克街的那位,生死不明,失踪了。
霓虹的那位,被人灌了毒药,都二十年了,还是小学生的样子;而且还走哪,哪死人,被人戏称为‘死神’。
自己还是收起那个好奇心吧……
虽然,想着自己心事;但是,风太昊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大巫身上闪过了一丝阴云。
不过真的很快,瞬即调整好自己地大巫,又把话题拉到了燧人氏身上,轻笑着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但凡华胥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不停地显示自己。”
听了大巫的话,燧人氏也顺着这个话题的引导来行事,半转身体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风太昊好一会,道:
“你以为我们三个人有什么是吗?”
被这么直白地一问,风太昊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心下一惊,只是本能地抬头去看燧人氏。
他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表现,就算是不给出肯定的答复,也已经足以表明他心里的想法。
华胥氏咯咯一笑地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想,不过也不是你一个人这么想了。全都怪你……”
说话间,还甜蜜又娇羞着嗔怪地看了燧人氏一眼,继续道:“我要是喜欢你大巫师傅或是别人,就不和他在一起了,咯咯咯……”
风太昊听到这话觉得自己脸上发热,喃喃地解释道:“那个……您们,都知道我丢了一些记忆;就是、就着我这一两天的了解……所以这样想的。”
华胥氏一听这话,兴起地追问道:“你了解了什么?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