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玩了个遍,花穴在男人的chōu_chā中饥渴的吮吸著j,in,g液,叶定就有一种要崩溃的冲动!
怎麽会变成这样?
“你醒啦,宝贝。”房门突然被打开,有人对他打招呼。
叶定朝门口望去。
白衬衫,水洗牛仔,刚洗过还未干的长发垂在肩上,滴落著晶莹的水珠,绝代美人乔白倚在门边,神清气爽地看著他:“感觉怎麽样啊宝贝?xiǎo_xué有木有很疼啊?”
叶定不说话,挣扎著坐起来,一动,下体的两个xiǎo_xué就刺痛难忍,更有不明液体从深处缓缓流出,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东西。
叶定的脸更白了,僵硬了半晌,才抖著身体坐起来,摸到床头柜上放著的一盒烟,抽了一根点燃,放进嘴里。
因为职业的缘故,他从不酗酒吸烟,可是现在他却无比地想抽支烟,不然他肯定会失控。
烟是blue的香水烟,很风骚的味道,很适合这公寓的主人。
叶定吸了几口,被烟呛的满脸通红,但依然倔强的一口接一口的吸。他沈默著,思考著怎样才能合法的干掉这只兔子,可一想到远在瑞士的双亲,他又放弃了。弹了弹烟灰,他尽量用镇定的语气说:“你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乔白趴在椅背上,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就是这种无害的笑容,才令叶定失去防范,大意失荆州。
“滚?滚去哪?这里是我家呀。”
叶定吐出烟圈,扯来被单裹在自己身上:“那好,我滚。”
人还没站起来,就被酸软的腰部及下体的刺痛重新带回床上,再无力爬起来。
叶定的眼睛红了,活了一辈子,还没这麽屈辱过!谁能给他一把刀立刻解决那只兔子?
兔子见他摔倒,哎呀一声,露出了心疼的表情,摇摇头叹息:“何必呢,定定,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
“我可以马上起诉你。”叶定冷静地威胁他。
但是,叶大医生的智商也仅限於手术室而已。他明显低估了兔子的无耻度。
兔子很优雅很蛋定的说:“你去吧,就告诉警察说我qiáng_jiān了你,用两根大ròu_bàng把你的xiǎo_xué操烂了,射了你一肚子,搞的你高潮了十三次,cháo_chuī了十四次。别怕,去吧,要证据咱也不怕,床单上还有你的处子之血呢,虽然我很舍不得,因为是打算留给你婆婆看的,然後再裱起来挂在客厅“日日”欣赏。但是既然宝贝你要,那我就忍痛割爱好了。”顿了顿,兔子捂著胸口,做出了很心痛的样子,“你!拿去给警察蜀黍吧!别在意我……”
叶定气的直哆嗦。工作这麽久,遇人无数,什麽样的无赖他没见过?可从来没有哪个人有乔白无赖的这麽厉害,简直已经到了无耻的地步。想到自己从前还对那家夥有欣赏的感觉,叶定气的直想哭……
乔白看他要哭了的样子,笑的更甜了,走过去拍拍他的背,顺便吃几个豆腐,好心劝道:“你放弃吧,宝贝。就算你起诉我,你也不会赢得。”
“混蛋!恶棍!流氓!…………*@#¥……”
“你骂吧,骂我也改变不了你已嫁给我的事实。”
叶定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他妈的做梦吧!混蛋!”
“喏,你瞧。”乔白毫不介意脸蛋上印出来的五指掌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书来,抖落到他眼前,“这是咱俩的结婚证书,你仔细看好啊,乔白,叶定,法律上已是夫妻关系。”
叶定瞪大眼,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著他,又看看证书。
白纸黑字,证书下方的签名的确是自己的。而且是昨晚才签下的。
脑海里隐约回响起昨晚性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