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承认喜欢任煊,但绝不会但爱的地步,如果要排个顺序,他的哥哥,他父亲绝对都会排到任煊前面,但是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他和别人,哪怕这一世还什么都没发生过。
回了家,月夜把门的密码改了,进门才觉得这行为真幼稚极了,他想就等任煊回来再给他开门吧,其实今天真没必要生气的,任煊有多喜欢他,他是知道的,没必要为了别人对任煊过于苛责。想通后,月夜去了浴室。冬天不同于夏天,他习惯在洗澡后穿着宽松的衣服,今天他就穿着件羊毛衫,衣服过大,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而袖子又太长,都把手埋在了里面,月夜嫌累赘,就把袖子撩了起来。
月夜洗澡的时间算不得长,可也绝对不短,任煊就算是蜗牛也该爬到家了,月夜好不容易才把那怒气压下去,转眼又升了起来。天已不早,难道任煊真送陆泱回去了?这么想着,月夜脸色更加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