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杜若伊好像轻若无物一样,被姜寒抛起来三丈多高,轻轻的落在城墙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姜寒见杜若伊已经上了墙,自己也轻轻一点地,跃起一丈多高,紧接着在城墙上轻轻一点,身子再次跃起,也稳稳的落在了城墙上。
杜若伊看了看脚下的城墙,脸色稍好看了一点:“这城墙倒还算是坚固。”
姜寒无奈的叹了口气:“城墙坚固有什么用?你看这城上连个守城的士兵都没有,恐怕早就都躲起来睡觉了,若是鞑子真的来了,攻破这安都城恐怕不费吹灰之力。”
杜若伊用手一指:“这事先撂一撂,马车跑远了,赶紧追!”
两个人纵身跃下城墙,朝着马车的方向便追了过去。
那衙役赶着马车出了城外,再也没什么顾及的,赶着马车一路狂奔,一直跑出去差不多十里地,这才停在了一处树林边上。
杜若伊和姜寒赶忙找地方藏好,只见赶车那衙役撩开车帘子说道:“头儿,就这吧?”
领头那衙役拎着金二从车里钻了出来,往四下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帽子岭?不错,这地方一向是人迹罕至,就这吧。”说完提着金二钻进了树林,赶车那衙役把马拴在树上,也跟着钻了进去。
杜若伊一拉姜寒:“赶紧的!”两个人也悄悄钻进了树林。
这树林不算太密,隐隐约约的有一点月光从树梢照了进来,勉强还能看见一点人影,姜寒和杜若伊悄悄的跟在两个衙役身后不远处,那两个衙役一直钻到了树林深处,这才停了下来。
领头那衙役把金二往地上一扔,冷笑了一声:“兄弟,就这了,这风水不错,来世投个好胎吧。”
金二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把自己憋的够呛。
那衙役一把扯下金二嘴里的破布:“怎么,你还有话要说不成?说吧,临死前我让你说。”
金二嘴里的破布刚被拽出去,便扯着嗓子喊道:“救命啊,杀人了!”
那衙役抬手便抽了金二一个耳光:“他娘的,老子以为你要说什么,你鬼叫个什么劲?吓死我了。我告诉你,这帽子岭白天都见不到一个人,晚上连鬼都没有,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随便喊吧。”
金二喊了两声,见确实没什么动静,两个衙役也没阻止自己,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赶紧识趣的闭上了嘴。
领头那衙役点点头:“这才对吗,乱喊乱叫像什么样子?有什么话就说吧?需要我们哥儿俩给你多烧点纸不?”
金二稍微了愣了一下,小声问道:“二位差大哥,我今天是不是必死了?”
领头那衙役点了点头:“我看你也不傻嘛,你说你做的这事,我们可能让你活么?要是你活了,那我们可就全得死,我还告诉你,不仅是我们衙门,就连破阵军里都有不少人要倒霉,所以你为了我们,就先死一步吧。”
金二点点头:“我明白了,感情你们都是一伙的,算我信错了人,临死之前我还有个问题,希望死也能做个明白鬼。”
那衙役摆摆手:“我知道你想问啥,说实话,以我俩的身份,能知道多少事情?我想知道大人也不会告诉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鞑子再凶,咱们安都城都不会有危险的。”
金二愣愣的问道:“为什么,这鞑子每年骚扰边关,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安都城如何能保证平安无事?”
那衙役笑了笑:“你以为破阵军当真打不过鞑子不成?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估计跟你说你也不明白。算了,你还是选个死法吧,你自己选个痛快点的,省的活受罪。”
金二躺在那,大声说道:“二位,你们也是本地的人氏,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这些人勾结鞑子,进犯边境不成?”
那衙役摇摇头:“我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好了,我跟你个死人说这么多干什么?你不选我替你选了,说完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便要动手。”
金二一见他要动手了,又扯着嗓子喊道:“救命啊,杀人灭口了!”
那衙役冷笑了一声:“我都跟你说过了,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话音未落,只听旁边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谁说不会有人?你们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两个衙役吓的一哆嗦,差点坐在地上,只见姜寒和杜若伊从树后现出了身形,来到了金二的面前。
两个衙役吓得不轻,赶忙用手指着姜寒和杜若伊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姜寒干笑了一声:“爱管闲事的人。”
两个衙役全都抽出腰刀,指着两个人,有些色厉内荏的骂道:“你们竟敢管知府衙门的闲事,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杜若伊冷笑了一声:“知府衙门怎么了,就是皇帝老儿的事我也敢管,你们勾结鞑子草菅人命,今天我就跟你们算一算账!”
两个衙役一愣:“你们都听见了?”
姜寒点点头:“我只能说我知道的比你们还多。”
这时候金二惊喜的喊道:“大侠,你们怎么来了?快救我啊!”
杜若伊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让你不跟我们说,还半夜偷偷的跑了,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金二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求大侠救救我。”
两个衙役冷笑了一声:“既然你们知道了这事,那你们两个也别想活了,正好就在着帽子岭,也顺手把你们解决了!”
杜如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