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塞了一块柔软的皮革到夏景行手里:“还记得是什么吗?”
夏景行仔细揉搓,是那只诱惑他的羊皮手套。被捆绑的身体难以大幅动作,他只得浅浅点头。
郑昱用手掌将他的屁股拍得发红发烫。之前的桃红色绒毛肛塞早在洗澡时取走了。被放松了一天的身体很柔软,连夏景行做清净工序都轻松了。只是身体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取走后反而很空,如今被掌击更觉得强烈激荡了身体深处,身后凉飕飕的仿佛合不拢。
“小奴隶别焦急,你这里这么饥渴。”郑昱的声音很邪恶,他伸出手指插到他的奴隶体内,受到温软湿热的甬道热烈欢迎。“哦,可今晚是主人时光,我当然会使用你,暴烈的使用你,但那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快乐,不是为了满足你。”
“呜……”他的奴隶轻轻挣动,下身高高翘起。
他舔着夏景行大腿后面柔滑的皮肤,吮吸有力动人的肌肉,还在大腿根处啃咬撕磨,留下深深吻痕,换来夏景行粗重的呼吸声。
“最好别穿三角裤去游泳,小奴隶别怪我没警告你。这个地方只有我能看到。”
另一条腿他也如法炮制,又在大腿根尽头的嫩肉处留下清晰咬痕。
“哦,看我忘了什么。”他走到夏景行身前,大力揉捏他胸前的两个凸起,“这两个寂寞的小东西。”
夏景行胸前疼痛酥麻,身后空虚,下身更是难耐,早已挺翘湿润。
更寂寞的明明是那里!他在心中咆哮。
他的主人当然听不见,他自顾自蹂躏着两个rǔ_tóu,见它们红肿还不够,继续更大力的揉捻,直至他的奴隶忍不住呜咽出声。
“可爱。”他满意的在夏景行额头印下一吻,转身点燃蜡烛。
滚烫的蜡油落在他在奴隶的大腿后侧,粉红色的皮肤衬着艳红蜡滴,极端的qíng_sè诱惑。热力带来的刺激让他的奴隶禁不住轻轻挣动,缚具发出轻响,很快又归于平静。他的奴隶毫无反抗能力的强自忍耐着,打开自己身体任人玩弄的样子更激起他的施虐欲。
蜡油凝固,他用冰冷的湿毛巾抹去痕迹,快乐地看到身下的躯体益发颤抖发红。
蜡烛移到夏景行胸前高处,有蜡油滴在本已红肿的rǔ_jiān上。夏景行被尖锐的火辣和疼痛激得浑身振颤,脑里白光和电流乱窜,差点控制不住。
胸前的蜡滴逐渐凝固,郑昱才拿出冰毛巾轻轻拭去。他在奴隶身边慢慢走动,不时停下欣赏片刻,又将蜡烛伸到他两腿之间,对着小腹。夏景行感觉到两腿间的热量,他害怕地夹紧身体绷起全身肌肉。
“别动。”
一个火一般的针点落在他小腹,疼痛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出现,他先听到呼的吹气声,空气中的热力瞬间散去,落在小腹上的蜡油才开始泛起刀刻般的热和痛。
疼痛没有磨去他的yù_wàng,却激得他的下身涨痛跳动,有粘液顺着勃起的柱身向下流,下身处火热与湿凉在纠缠。
他听到郑昱重新点燃蜡烛,又有滚烫蜡油落在屁股上,最后一滴甚至擦着尾椎而过。
“呜……”
夏景行大汗淋漓咬着牙拧动身体,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紧张的还是被刺激的,比他更湿的只有自己饥渴的下身了。
郑昱用冰毛巾擦去他身上所有艳红蜡滴,又给他擦了擦汗。
“说好的6鞭。”
郑昱拿起蛇皮教鞭伸到他的鼻子旁。熟悉的皮革芳香多少安抚了他的紧张和恐惧,让他得到喘息机会。
经过拍打和滴蜡的皮肤实在敏感无比,被教鞭吻过之后屁股火辣辣疼痛,皮肤一跳一跳的,冲击着心脏,冲击着大脑,也冲击着yù_wàng。
6鞭很快结束,郑昱用湿润的舌头温柔的抚摸被鞭打过的皮肤,换来他的奴隶剧烈呜咽,悬挂的身体因忍耐不住的挣扎而晃动摇摆。
郑昱扶着他的大腿,安抚般舔舐自己留下的印记,又缓缓向里,用舌尖安抚饥渴已久的后穴。
“呜!”
夏景行承受不住的激烈颤抖,泪水浸润了蒙着眼睛的绸带,吊具铮铮作响。
郑昱掰开奴隶的两瓣臀,将舌尖挤到奴隶的身体里,似要用唇舌抚平后穴的褶皱,又用唇啄吮,发出淫靡的水泽声。
夏景行呜咽着,他在极度渴求和刺激中迷失了自我,想要主人使用自己,贯穿自己,毫不留情的对待自己。
终于他听到郑昱撕开包装袋的声音,然后被毫无怜惜的侵犯至最深处。
郑昱褪出一半,浅浅的磨蹭他一番,突然又猛然贯入,不容抗拒地在他身体最深处填满他。郑昱扶着他的腰,或轻浅撕磨,或尽根而入,每一次律动都直接冲击着他的最敏感处。
身体在叫嚣,甬道深深绞着粗大火热的凶器,每一次后退都被热情挽留,润滑剂渍渍作响的声音让人羞耻不已,可夏景行早已顾不上了。他只是个玩物,是个性玩具,是个被进入的工具。他被主人狠狠地使用,毫不留情的贯穿,带给主人快乐和满足,便是他的快乐和满足。他没有自我,但他用高耸勃动的yáng_jù和湿润淋漓的后穴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这具身体的快乐,和无上的满足。
“记住,你要等我同意。”
主人的命令在耳边,在脑海最高处,在身体最深处。
他的主人加快了chōu_chā速度,每个动作都狂野而激烈,狠狠地碾压他,将他的身体燃烧得更尽更烈,直到他的主人冲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