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容貌
红姐草草关了门,带我和炎铎到后面他们住的地方,橙哥也回来了,看着我高兴地抱着我直转圈。红姐拉着橙哥给我们做饭去了。
我和炎铎坐在院子里,喝着橙哥自制的花果茶,对炎铎说:“其实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跟心爱的人一起上山采草药,然后一起回家做饭,再坐在院子里吹吹风。”
炎铎拉着我的手说:“等有一天,我们就在这儿旁边买一处院子,我们一起上山采药,然后到你红姐家蹭饭。”
“呵呵。”我笑了,“还是你厉害,有远见。”有红姐和橙哥做邻居,那可真好。
吃饭时,红姐和橙哥给我讲我们分别后的事,然后给炎铎讲我小时候惹主人生气被罚的事,我们都乐得哈哈大笑,炎铎一直在照顾我,给我夹菜、倒酒,我感觉此时特别幸福,爱人和亲人都在身边,我想,如果我过会儿就死了也值了。
红姐突然起身进里屋,出来后递给我一个小布包,说是我的东西,一直在她那里保管着,现在还给我。
我打开一看,是一块白玉玉牌,与炎铎那块一模一样。怪不得我就觉得炎铎的玉牌眼熟,原来我也有一块。
两块玉牌是一块玉上同时切割出来的,所以颜色、纹路几乎相同。
我扯出脖子上挂着的炎铎的玉牌,我曾经要还给炎铎,炎铎却让我带着。现在,我要摘下他的还给他,炎铎伸手阻止了一下,拿过我那块带上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定情信物的意思,一抬眼,炎铎看着我,好像眼里也是这么说的。
喝得熏熏然间,橙哥突然问我:“阿绿,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我和炎铎都收起了笑,我强装着说:“我新换的发色,不好看吗?”
橙哥说:“是挺好看的,但是看惯你以前的样子突然不能接受,你过来。” 说完伸手就拉起我往里屋走。
进了里屋,橙哥严肃地对我说:“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我能瞒红姐,但瞒不了橙哥,橙哥是半妖,所以我身体的事他都知道,我就将所有的事告诉了橙哥,还嘱咐他千万别告诉红姐。我也是想着,如果我死了,得让橙哥知道,别让他们以为我失踪了,再到处找我。
橙哥坐下沉思了很久都没吭声,我走过去拍上他的肩膀:“别费神了,连彦平那样的神都治不好我,咱就别纠结了,在最后这段时间,我还能遇见你和红姐,我已经很满足了。”
橙哥抬头看看我,笑一笑说:“虽然我不能给你治病,但我能让你在最后这段时间是最漂亮的。”
我的眼神一亮。
橙哥用药水给我洗了头发,又用药膏给我涂了伤疤,等我再照镜子时,我又恢复了容貌,而且还原了一头黑发。我突然想到一事,就对橙哥嘱咐:“就说是你今天采到了特殊的草药,正好能治我的病。”
橙哥明白了,我这一是要宽大家的心,一是给藏着暗处的偷窥者一个痛击,让他们摸不着我的脉络。
等我和橙哥再出去时,炎铎看着我彻底傻眼了,直愣愣地看着我,眼睛都不转一下。我突然想到,炎铎原来没见过我完整的脸。哦,不对,他见过红衣,不过红衣是女装。
从红姐家出来,炎铎拉着我的手慢慢在街上走,走着走着,炎铎突然拉着我转了个方向,向城外的山上跑去。
“怎么了?”我被他拉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而且我也没感觉到任何危险的气息。
跑到一处炎铎突然停下,转身就把我按到树上,唇就覆了上来,我马上反应了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我俩不知道是跑了太久,还是急不可耐,气息很不稳,但都急切地索取对方的味道。
我俩的舌头缠绕、吮吸,迫不及待地剥掉对方的衣服,他伸手到我后面,“等一下……”我轻喊了一声,炎铎抬眼看我,以为我想拒绝他,我从脱下的衣服兜里拿出了一个瓶子,满脸通红的递给他。
他起身打开闻了闻:“桂花油。”再看我一眼就明白了,“都准备好了?”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咬着下唇别过脸去。这是走之前橙哥偷偷塞给我的,我当时不明白他为什么给我这个,橙哥说,到时候你就用得着了。
回到客栈,我俩偷偷溜回房间,我怎么好意思让他们看见我被吻肿的嘴唇和满脖子的吻痕。炎铎要跟我进我房间,我一把推了出去,折腾我还没折腾够吗?
早上醒来,我偷偷用橙哥给我的药水洗了头发,用药膏涂了伤疤,又找彦平给我续了内力,我又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
大家见到我恢复的容貌和头发都很惊喜,我就告诉他们我遇见了高人,给我采到了神药,解了我的毒。只有彦平很平静没吱声,因为只有他知道我的身体早被掏空了,根本是药石无力。
公子乔见到我时整个人都呆了,眼神似乎有些怨恨。
☆、朔月之妖
我和炎铎再次去找橙哥,我把彦平也叫上。让橙哥给我们分析附近出现的异象。
其实刚到这个镇子的时候我就有些感觉了,总觉得好像要有什么事发生似的,而且这个镇子确实不寻常,来时经过的几个镇子都很冷清甚至荒凉,按理说平安镇不是交通枢纽,不是水陆码头,更不是国都,而这里却繁华的特别突兀。
橙哥想了想说,异象到没有,但奇怪的事还是有几件的。每个月朔月之夜,都能感受到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