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选择,永远不会是他考虑的结局。
默不作声,他迳自走开,却是面对洗手间的方向,看不见身後那人露出什麽样的表情,但他听见跟上来的脚步声。
选一间残障人士的专用厕所,宽敞的格局要容得下四五个人都不是问题。
本来就打算享乐的于敬,口袋里只有一张不限额度的信用卡、几个保险套、一小罐ky,使用的对象换了个人,但不影响男人的兴致。
没有什麽前戏的交合,房善元扶著墙面,单膝跪在马桶坐垫上,男人的手指沾上湿滑的液体,一进一出的在他体内摩擦。
他开始大口呼吸,不单单是因为异物入侵的不适,心里某一处就快崩落,在几百公尺远的距离外,纯洁无瑕的妹妹正等待他回去。
握紧拳头,他咬紧牙关,全身都在抗拒。
身後于敬贴上他的背,口吻温柔的说:「你这麽用力,等一下会受伤喔。」
他自己又未尝不清楚,但绷紧的肌肉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这时手指从体内抽出,听觉变得异常敏锐,稀稀疏疏的,男人正在解开裤头,短促的撕裂声,想必于敬取出了保险套。
现在走人还来得及,或者转身送对方结实的一拳,但是理智拉回,没有比于敬更好的金主了,即使这个男人的性格再怎麽恶劣,现在的生活,比起那些ròu_tǐ刻下无数伤痕的日子,都要好得太多。
穴口有东西抵住,上下摩擦著准备长驱直入,他的身体和心里都还没做好准备。
突然他握成拳的左手硬被人扳开,白皙修长的五指卡进他的指缝,对方温暖的手心贴著他泛冷的手背。
男人靠了上来,轻声细语的在他耳边低语,「我喜欢你…」
霎时,心一颤,放开力道的同时,男人的分身一口气闯了进来,几乎连根没入他的体内。
「啊!嗯…」呻吟一时不察悄悄泄露,房善元咬住下唇。
他竟然因为那句话岔了神!?多麽不堪的耻辱。
「呼…」叹息声吐在他的耳廓上,「呵…呵呵…你怎麽还是这麽紧?」
于敬用一句说过不下百次的谎言轻而易举的得逞,践踏这个男人,不只是性欲得到满足,在医院这种神圣的场所侵犯他,背德的yù_wàng更加深ròu_tǐ的快感。
☆、刺蝟的眼泪 024
仍然维持十指相扣的姿势,房善元想挣脱纠缠不放的左手,却因为後穴不时承受撞击而无法摆脱。
「啊…太棒了…」男人的右掌捏揉他的半个臀部,向外推挤让穴口撑得更开,同时硬挺的yáng_jù也进得更深。
尽情享受就好。他想说服自己像往常一样接受这种没有感情的行为,可是怎麽也无法忽略自己身在何处。
「唔…嗯…」分不出是呻吟亦或低鸣,房善元收紧十指,连著对方的手指一起,到了疼痛的地步。
「没事的…」沉浸在yù_wàng中的男人发出低哑的嗓音,于敬像在哄孩子般,一字一句轻柔的对他说:「我答应你,不会告诉她,她什麽都不会知道,所以别怕啊…嗯?」
啵─
连亲吻都故意发出声音,在他的耳朵旁,在他的颈脖上,爱怜般的吮吻著,然而下身却是持续猛烈的撞击。
「唔…嗯…」
身後那人的低吟越来越沙哑,他知道那是男人高潮前的徵兆。
「嗯…!」随著一个深深插入的动作,硬挺的肉柱完全没入,于敬单手掐著他的腰,在他紧致的後穴中享受shè_jīng的快感。
男人的yīn_jīng在他体内震颤,粗重的鼻息贴近他的耳边,那个人炙热的气息让他有著被拥入怀中的错觉。
到底还是强行进入,因为痛楚他并没有shè_jīng,当然这与于敬无关。
性器终於缓缓退出他的体内,房善元才刚松一口气,就听见足以令他惊颤的发言。
「我不会破坏她的幻想,但既然答应你的宝贝妹妹还会再来看她,总不能让她失望吧?」于敬取下保险套,打上死结的秽物咚一声掉进垃圾桶中。
对方已经穿戴整齐,他还对著墙面壁,半个臀部坐在马桶上,右脚还维持踩在地面的姿势,是打击太大还是根本不想面对,房善元不发一语。
他领悟到在做爱时温柔安慰他的男人,根本只是披著绅士外皮的qín_shòu,目的达成,就又露出恶劣的本性。
厕所的拉门被打开,他听声音分辨,于敬在门口稍作停留。
「记得锁门啊。」
男人留下这句多馀的关怀,也不想想刚丢下多大的震撼弹,房善元连冷笑的馀裕都没有,拉下一长段卷筒卫生纸,他面无表情的清理下体。
该回去了,若继续拖下去,让房晴恬问起原因,他没有自信能再挂著笑容撒谎。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纵使他的人生一蹋糊涂,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丝毫变化。
吧台前聚集数名男性,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人模人样的男士们望著手摇调酒杯的店长,那模样简直像嗷嗷待哺的雏鸟,拉长了脖子等待得来不易的美味饵食。
认真工作的模样又让男人加分许多,就连他都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于敬更加性感。
一眼望去,吧台左侧,店内最角落的位子,独独空下一个座椅。
这麽说来,吧台前方向来是座无虚席的特等区,但也就那个位子,他几乎没有看见宾客上桌的印象。
历经三个多礼拜,不过是一点无关痛痒的小发现,也许是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