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小子够狂的啊!”
“不是个职业电竞选手,这么狂?”
“我以为2s的柯兹莫够狂的了,没想到还有个比他更狂的。”
方召那句话让不少电竞俱乐部的人撇嘴。
一个中年媒体人感慨道:“年轻人,是这样,理解理解。”
会场外。
左俞正跟自己的战友们聊天。
今天左俞跟着极光项目组的人来火烈鸟延洲分部大楼,碰到了在这里当保安的战友,他在会场里面听了会儿就出来了,反正方召在里面跟着火烈鸟的人,安全没问题,用不着他跟着,就在外面找战友叙旧,聊一聊在齐安市的工作经历。
“火烈鸟这边的工作很忙,游戏要开放了嘛,狂热粉丝多,稍一不注意就会有人溜进去,别说里面的各种展览品,弄坏了其他机器,我也心疼哪!”
左俞的战友边说边捂着胸口,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几个狂热粉丝进去偷十代机,被抓了,但弄坏了几个陈列品,损失数百万,这点钱火烈鸟不看在眼里,可他们心疼啊!虽然后来那几个狂热粉丝也赔偿了,但看着那些如艺术品般放置在陈列台上的东西摔毁,就忍不住心疼,他们也是火烈鸟的粉丝,对火烈鸟出品的每一件东西都视若珍宝,尤其是陈列台里面的那些四五十年前的限量版,那都是值得纪念的东西,意义非凡,毁一件少一件。
“尤其是最近发布会比较频繁,除了火烈鸟的粉丝,还有其他电竞俱乐部的粉丝,都得盯着,守卫加强。不过火烈鸟确实给钱比较爽快。你呢?跟着一个作曲的,不觉得无聊?”左俞的战友问。
“还行,我老板给钱也比较爽快,不怎么无聊,今年还去牧洲看过牧羊赛,福利待遇好。”左俞说道。
“也是,你那老板不缺钱,听说一条狗都价值过亿。哎,你老板有没有什么特殊嗜好?听说像他们这种搞艺术的,比较另类。”
“你知道的,搞艺术的人,这里……”左俞指了指自己的头,“与一般人不一样,没法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他现在大部分时候都待家里,用不着我,但工资没少给。”
“那你很轻松啊,不用随身保护还照样拿工资,哪像我们这么累。”左俞的战友感叹。
“咱们当随身保镖的,当然需要机会表现自己,将老板护好,护好了才有钱拿,老板高兴也给钱多,看在他给钱多的份上,到时候上游戏也护着他。”左俞说道。
“又能玩游戏,还能拿奖金,挺好,说不准到时候你老板玩着一高兴,又给你涨工资。我还羡慕你呢,我们是轮班倒,你小子这工作找得不错,什么时候你要辞职或者被辞了,推荐我过去。”
“嘿,你还跟我抢工作呢?”
两人说笑着,突然见会场的门打开,里面哄闹的声音传出。
“行了,不说了,发布会结束,我得送他们回去。”左俞看到了通讯器里方召的留言。
“我的休息时间也结束了,得出去守着,有时间再聊。”
这次方召是同祖文他们一起,从后面的另一条出口离开会场,给左俞留了个言,让左俞开车过去等。
因为方召上台时说过的话,一些媒体想采访方召,但是没能成功,一眨眼就不见人了,连带整个极光项目组的人都没见到。既然没堵到方召,他们也不会浪费时间,转头就去采访其他人。
萨菲格和扎克利将采访留给发言人,他们则回到办公室。
“可惜了,如果他从小被培养成一个职业电竞选手的话,现在延洲的五大豪门恐怕都是抢着要的,怎么就去学作曲了呢?”萨菲格还是觉得方召选错了专业。
“这么好的天赋,确实可惜了。”扎克利也赞同道。
他们刚才从总部那边了解到,这次开放给公众的一百台十代机,还真就只有方召一个过了95这个坎,其他洲最高也就停留在95。或许适应值会随着机器的使用次数而继续升高,但现阶段,只有方召一个达到96,最高分。
所以萨菲格才感慨,一个当电竞选手的好苗子,竟然选择了作曲!
方召可不知道火烈鸟的人对他的评价,他让左俞直接开车到他家,因为祖文他们想亲密接触第十代,顺便在家办了个小聚餐。
方召在发布会上的话也被媒体传了出去,引起了不少玩家的不满。
“他一个业余的竟然敢在五大豪门面前放话?”
“不怕输得连裤衩都不剩?嫌十代机留手里时间太长吗?”
“还别说,可能真有人想用这种方法逼他卖十代机。”
“有句古语,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是他愿意将十代卖出去还好,不仅自己轻松,还能大赚一笔,但他又不愿意卖,就算五大豪门拉不下面子出手,其他人也会将他杀得不敢上线,不上线不玩游戏,将那么好的机子搁家里生灰?到时候他肯定会卖的,说不定到那时候卖的价钱还会比较低。”
“现在全球都在炒第十代机,炒到六千万了,昨天有人预言说,过个十来天得炒到八千万。”
“等正式游戏开始的时候,说不定得过亿,嘶——十代机有那么好?”
“你不懂,那叫格调。多得是人想买,昨天还听人说,因为是火烈鸟所有机型里面第一个外骨骼式,收藏价值很高,过个几十年价值翻倍也是有可能的。反正不会亏。”
“谁有渠道?卖房贷款也搞一台过来!”
十代机是不可能瞒住的,所以方召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