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凯哥的记录吗?”想起那件事就这样卡住,虞因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点了头,黎子泓继续说:“当年事情发生不久,四楼附近的邻居全都搬走了,现在还留下来的都是六楼以上的住户。调阅中我发现邻居的说词大多是在事件发生前曾听到小孩的哭声,还有大人出入时神色有异之类的事,后来消失的小孩到哪里去了,我很好奇。”
学着对方刚刚的动作,虞因连忙举手制止他往下说:“我没有兴趣,为什么你要趁二爸不在时说给我听。”他有种很不妙的感觉。
黎子泓看了他一下,拿出刚刚的本子翻到某一页,“听说你会来这边,是因为四楼有小孩对着人丢盆裁。”
“对啊,不过之前别的案件也有鬼把我锁在浴室里面的记录。”
“嗯,但是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后来我询问过当天可能会接触到这些东西或是清理掉这些东西的住户和清洁队,他们都不曾收拾掉在地上的盆栽,地上也没有东西掉落被砸出来的痕迹,也就是说,当天根本没有人对下面丢盆栽,更别说有小孩子了。你可能也不晓得,四楼失踪的那两个小孩以前常被母亲修理,根据邻居的证词,是因为他们常常对下面丢小盆栽,而最后消失那一天,丢的就是仙人掌。”一口气说完他得到的情报后,黎子泓果然看见虞因目瞪口呆的表情,“所以你说,我不说给你听,要说给谁听?”
虞因觉得自己开始头痛了。
“虽然我不是很相信这种事,但是有人说可以跟你提看看,偶尔会听到意外的情报,如果你知道什么,也欢迎你随时打名片上的电话给我。”
抱着宁愿多听情报,也不想漏掉任何线索的黎子泓收起本子,将他的想法告诉对方:“我会再去调查楼下住户都搬走的原因,这段时间也请你多多指教。”
虞因揉着头,终于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先支开自家二爸了,要是二爸当场听到这些话,搞不好会跳起来掐住他们。他无力地叹口气:“好吧,有事会告诉你,不过我也有个问题要问。”
“请说。”
虞因立刻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盯着对方:“是谁要你来找我?”他怎么看都不觉得眼前的检察官会是这样阴他的人,基本上来说,这位仁兄看起来非常光明正大,这是他当初对他的第一眼印象,到现在还是这么觉得。
这样阴他的手段很眼熟,太眼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