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奥卡斯只要是他的叔叔就好了呀,为什么要变呢?

无论是他的心态还是奥卡斯的,他都不希望会发生改变,只要这样,他们的关系才是最稳定最坚固,最牢不可破的,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变呢?

“除了,奥卡斯叔叔,阿阳还梦到过别人吗?”奥卡斯眸光深沉的定定看着他,一动不动,他需要贺阳给他一个答案。

贺阳迷迷糊糊的想了想,却是摇头:“.....没有。”

要是梦到别人就好了,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奥卡斯,他都愿意去勾搭对方和对方约一炮......

“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奥卡斯抱着自己手里木讷的贺阳,觉得对方这样实在是可爱极了,遂低下头在贺阳额头上轻柔的落下了一吻,一路顺着他的额头往下,从眉毛到贺阳半睁半闭的眼睛,睫毛,再一路往下到鼻子嘴巴,细细临摹描画着贺阳五官上的每一寸地方。

最后到了嘴巴,才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

贺阳受到了惊吓,已经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反客为主的激情四射的来主动挑逗他了,但奥卡斯即使是勾着贺阳现在一动不动的舌,却也还是一样感到了高兴,他的学习能力很快,将贺阳刚才施展在他身上的挑逗,淋漓尽致一点不剩的返还给了贺阳后,迷迷糊糊分不清人的贺阳,便又一次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头,和他相互纠缠,耳厮鬓磨了起来.......

奥卡斯觉得,这一个夜晚都过得让他觉得相当美妙。

但他们最终却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摸清楚了贺阳的心思以后,奥卡斯觉得自己还可以适当的将步骤放得再慢一点,享受这个痛苦并快乐着的过程,才能最终让贺阳从身到心的彻底属于他,操之过急反而不妙.......

*******

贺阳第二天早上起来,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又一次湿了的内裤,整个人都懵逼了。果然,他又一次做了和奥卡斯在床上纠缠的春.梦。

而且,在这场梦里和上一场梦里他被强迫的还不同——

刚开始的时候,奥卡斯还是看不清楚脸的,还是他自己主动各种勾搭,挑。逗奥卡斯的,这让贺阳颇有些接受无能,明明就算是上辈子他对奥卡斯感情最深的那一阵儿也从未做过这种梦,头一次叶臻出现在他和奥卡斯之间,听说那是奥卡斯的oa后,他也是表示祝福,支持一直禁欲的奥卡斯叔叔拥有自己的性.生活的......直到奥卡斯想让叶臻当皇后,他才跟他们撕逼的....

怎么到了这一世就?

贺阳为此感到困扰极了,总觉得这种梦再继续这么做着做着下去的话,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对奥卡斯存有非分之想了。

但那怎么可能呢?

奥卡斯可是他的奥卡斯叔叔,是他最尊敬最崇拜,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奥卡斯叔叔,他怎么可能,怎么敢对他产生那种想法呢?

贺阳坚决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陛下,时间不早了,您该起床了。”正在贺阳纠结懵逼之际,安妮却是端着他的洗漱用具大大咧咧的进了门。

贺阳被惊了一跳,拿着自己刚换下的湿了的内裤,想也不想的就要往被子里头藏。

这实在是太特马的丢人了。

安妮看着他这样,却是促狭的发了笑:“陛下,您这有什么可藏的?都是正常的事,你是大人了嘛,干嘛这样害羞?”

“安妮,你还是个女的吗?”贺阳简直无力吐槽。

遇到这种事明明该害羞的不是他吧?

而且,他也没那么纯情,因为这个而害羞,他是一想到自己今天这条内裤是怎么湿的,才会害羞的好不好?

一想到奥卡斯,他就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的彻底没脸面对他了。

哪怕,那个梦只是他一个人做的。

“这有什么?陛下,您可是个oa呀,我又是打小看着您长大的,有什么可害羞的......”安妮满脸促狭,理所当然道。

贺阳看着她这么一副因为他是个oa,就完全不拿他当男的看的架势,作为一个前世把妹无数的浪荡子,贺阳深深的受到了震撼,感受到了会心一击。

他怎么觉得他的预发情热来了,还不如不来呢?

竟然折腾出了这么多让人头疼事儿来了,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才投胎成了一个oa,拥有了这么一副总受的体质攻的心。

贺阳正欲反击安妮。

安妮边将漱口杯和弄好的牙膏牙刷递到他手里,边道:“陛下,您快着点吧,皇帝陛下早上起得很早,这会儿正在餐厅等着您一起用早餐呢。”

“嗯?咳咳咳.....”她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口,贺阳当即一个不留神便是被漱口杯里的水呛了个脸红脖子粗,猛咳了半天。

安妮当即忧心地为他拍背:“陛下您到时悠着点儿呀,都这么大的人了......”

比起谢素云,她倒更像是贺阳的母亲。

“安妮,我早餐不在宫里吃了,我早上约了同学有事,待会儿就走,你替我转告叔叔一声吧。”贺阳好不容易喘过来了气,吐掉了嘴里的牙膏泡沫,急急忙忙的边换了衣服便道。

昨天晚上做了那样的梦,他现在这个状态一点儿也不适合见奥卡斯——

安妮正欲说些什么:“诶,陛下——”

贺阳却根本不听,急急忙忙的就往门外跑去,就当这时,贺阳最不想见的奥卡斯却是不急不缓的推着轮椅进了门,和正要出门的贺阳撞了个正着:“阿阳,你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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