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头姑娘是第一个点头的,佐伊第二,路易第三。
“好。”海姆达尔道了声谢。“你们老大的伤我治不了,别急,听我说完!”一个眼神儿丢过去,某姑娘立马老实了。
“我把能治的人带过来,如果你们真的信任我,我现在就去请人。”
科看到老师要走,急忙跟上去。
“等等!”路易的眼睛看向科,表情很严肃。“他留下。”
姑娘大惊失色,用力拉扯路易的袖子,路易置之不理。
佐伊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选择默认眼前的发展。
说到底还是不信任他。海姆达尔笑了笑,能够理解。他把科叫到眼前,交代了几句,最后说:“如果有什么不对,允许你在这里使用魔法。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住,保住小命最重要。”海姆达尔之前让他不要在麻瓜聚集区使用魔法。
打开门……“一直忘了问,真是不好意思,”海姆达尔回头,“你叫什么名字?”
发现目光是落在自己身上的,姑娘忙说:“布拉托维奇,布塔?布拉托维奇。”
“布塔。”海姆达尔微微一笑。“创造之神,好名字。”说完走出去,房门在他身后合拢。
布塔姑娘匆匆低下头,脸上的笑容却怎么都止不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这不是女人对男人赞美的欣喜,不掺杂男女之情的暧昧,而是得到赞赏认同的欣喜若狂。他们太需要认同感了,可惜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给过他们任何机会。
看到这一切的路易感到牙齿隐隐作痛,那个金发巫师老坏的,居然从内部分裂他们!
片刻后,布塔猛地回过味来,脑功能也趋于正常了,茫然的环顾一周,“米洛呢?怎么没看见他?”
路易立刻摆出一张死人脸,可惜脸上的疮疤太抢戏,没出效果。
“米洛被他们抓走了。”佐伊的声音空洞而虚弱。
布塔姑娘的小脸儿刷地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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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b若嫌这段假期太长,不爱看的筒子再忍忍吧,这段内容挺重要的,所以咱就详细写了。满打满算估计下周末假期就结束了(如果当中没有断更),实在不喜欢下周末再来吧。
下面是莫比乌斯的图片,表怀疑,据说这些都是莫比乌斯——
这个很有无穷大的横倒8气质……
这个很眼熟吧,与我们距离最近的大概是电脑桌面上的垃圾回收站。
上面的首饰就是以“莫比乌斯”为卖点的,说实话,要放到一年前,我还真不晓得这扭来扭去的花纹是啥名堂。
本来的图片链接,这些天老是被和谐的不稳定,一气之下还是回头用了老外的相片篮子。校园网浏览起来可能会出现叉烧包。尝试多刷新几次,如果实在看不到图,也木有关系,度娘上一查就出来了。
咱弄在这里完全就是想和大家热闹一下:p
明天单位组织去苏州玩,说是补三八节的活动,好开心,能少上一天班我就开心(咱家王母娘娘:瞧你那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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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的灯光是黄色的,但是照到人脸上却显得颜色发沉,深邃的五官投下的阴影在脸部扩散,形成一个面容不清的黑灰印象,让人看了没来由的感到心里发慌。
这是一种对陌生的不合常理的事物的否定,但是却偏偏亲眼所见,活生生的兀然而现,于是思想由此营造出了针对他的惧怕和怀疑。
这就是巫师,尽管,眼前的巫师在各种方面都和一个普通麻瓜相差无几,但是在某种特定条件下,麻瓜能偶尔识破巫师的伪装,眼睛确实会欺骗你,可眼睛并不总是欺骗你,虽然这种机缘巧合少之又少。也许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是却无比强烈。
海姆达尔下楼时正巧碰上一群叽叽喳喳的年轻人,他们搂搂抱抱,在居民楼内大声喧哗,一上一下撞个正着,那些轻浮嬉笑和不堪入耳的调.情戛然而止。因酒精而目光涣散的男人们不由自主的让出了一条通道;脸上画着大浓妆,举止轻佻,眼角余光罩着一层暧昧和挑逗的穿着暴露的女人们老实的贴在一边扶手上,柔软的腰肢就像身后的铸铁扶手一般僵硬。
等海姆达尔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楼梯的尽处,年轻人们蓦然回神,面面相觑,茫然的脸上惊惶之色未褪,他们在这一层的楼道口匆匆分别。男人们全部回了自己的房间,且房门紧闭,女人们也无心多做纠缠,丢下几句骂咧,踩着高跟鞋奔下楼冲到大街上。
仓促婀娜的身影融化在街道尽头的灯红酒绿之中,海姆达尔从暗处走出,心里直发窘,真不是故意破坏人家生意的。
默默收拾了一下情绪,海姆达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木头哨子,这是贫血人士给他的,但是不是贫血人士送给他的,而是他强行要来的,海姆达尔有点感激自己的先见之明。
路灯笼罩下来的一束灯光砸在街面上,摊成一个橙色的圆饼。一群飞蛾在灯罩下徘徊追逐,地上的圆饼就多了几块阴影,像芒果派上的巧克力长豆。
海姆达尔吹响了哨子,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声细微的响动都没有。他把哨子举到眼前看了看,因为看不出名堂,于是又吹了好几下,吹到后来还尝试长短气交换,哨子仍然悄无声息。就在海姆达尔琢磨是不是当初觉得他太烦人,给了他一个吹不响的山寨货时,一道阴影从头顶掠过,巧克力长豆骚动起来,须臾,长豆数量减少了。
海姆达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