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的是什么?地精?]
海姆达尔右手一顿,抬起头来,迟疑的看着画纸。
“这个像地精?”
[也不完全像……]
海姆达尔松了口气。
[还有点像家养小精灵、妖精,或者跟燕尾狗也有点亲戚关系。]
“是吗?”海姆达尔举起纸挑剔的看了几眼,挫败的把笔一丢。“想我聪明伶俐举世无双,惟独缺了点艺术细胞,要不该多完美一人啊!”
豆荚已经麻木成自然了,[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们早锻炼还有一会儿。]
“我戒指没了。”
豆荚猫愣了一下,转眼看向他左手的无名指,那里光秃秃的留下两道戒痕。
[怎么丢了?]
发现它貌似不怎么惊讶,也不怎么着急,海姆达尔感觉像找不到共同语言似的有些烦闷,以往豆荚可是跟他特别的心灵相通的。
海姆达尔撇撇嘴,“你都不担心吗?那可是约尔夫的戒指。”
[该担心的是你,我再担心有用吗?]豆荚依然保持他犀利的战斗力。[戒指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