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科夫扁扁的四方脸上泛出欢喜的神色,“我们那儿正在大力培养新生代的击球手,我想让他加入我们的俱乐部。”
“不行!”斯诺断然拒绝。
“为什么?”
海姆达尔想掏耳朵,克拉科夫的声音在头顶隆隆作响。
“不为什么,请不要介意。主要是因为海姆达尔的头脑已经进化到高等状态了。”斯诺一本正经道,“我不认为他会愿意选择您乐见其成的选项,这对他而言太难熬了,当然,我不会建议您去理解这到底难熬在哪里,毕竟您看上去还挺乐呵不是么。”
在令人不安的沉默时间里,斯诺依旧表现得彬彬有礼;而隆梅尔和卢修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比较绅士的做法——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纳西莎拿起丝帕掩了掩嘴,不知道她是否懂这门语言,帽纱模糊了她的表情;穆斯塔法一派和气老人的架势,若无其事的保持微笑。
海姆达尔作为话题人物,因为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所以尴尬的成分更多一些。他斜眼瞟向克拉科夫,后者困惑地皱起了脸。
克拉科夫靠近穆斯塔法,用他那音量不低的“悄悄话”问道:“主席先生,您听懂斯图鲁松主任在说什么吗?”
穆斯塔法深吸口气:“懂。”
“他那话什么意思?”
“他侄子的打球风格不适合你的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