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被请来的调教师接嘴道:“他本来就是个胆子很小的奴隶,很听话,也很怕生,出了这样的事,大概是真的把他吓着了,我叫他也没反应,以前他从来不敢这样的。”

“好吧,让我看看。”

安扬无奈的蹲下身,掀起床单向里面看去,只见里面的人缩的小小的一团躲在最角落里,面对着外界可怕的一切,不住的发着抖。

安扬见了他这幅样子,不由得下意识放柔了声音:“小宁,认识我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奴隶浑身震了一下,抬眼望向安扬,似乎在确认着他的身份,他歪着小脑袋露出一丝困惑的表情,随后慢慢的向他靠近,在距离安扬很近的地方停下,认真的打量着他。

这个距离足够安扬伸手把他抓出来了,可是他没有动,微笑着任由小奴隶打量,见他嘴唇颤抖着,怯怯的用口型说道:“主人?”

“对,我是你主人,你也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小宁?”安扬用随意聊天的口吻和他说话,放佛一点也不着急把他抓出来。

小宁点点头,泪水突然涌出了眼眶,他向前爬过来,不断的吻着安扬的手,抱住他的胳膊把自己整个人都吊在上面。

作者有话说:

☆、捡到一只小哑巴(四)

他不会说话,连哭的时候都没有一点声音,安扬护着他的头半拖半拽把他从床底拉了出来,从他身体的抽缩程度上明白他哭的有多厉害。

小宁一点都不反抗的被他拖出来,安扬抱着他坐在病床上,他就安静的坐在主人的腿上,身子哭的一抽一抽的,把脸埋在主人的怀里。

安扬一边摸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怕他抽的难以呼吸,一边低声在他耳边安抚道:“好啦好啦,别哭啦。小宁吓着了是不是?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感到怀里的人渐渐停止了抽泣,身子也抖的不那么厉害了,安扬才有点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向医生问道:““说罢,他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看了一眼调教师,说道:“其实身体上并没有很大的问题,伤口主要是鞭子打的,蜡油烫伤还有一些掐痕,我们都处理过,很快就可以恢复。性器受伤稍微严重些,尿道口有轻微的破损,后穴和肠道有撕裂的伤口,都已经上了药,按时吃消炎药,一个多月就基本上能好。当然,这一个月内不建议有插入性性行为。除此之外,这个奴隶的胃部有慢性胃溃疡,贫血,还有营养不良,慢慢调理,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安扬皱皱眉,他看了看小宁的身上,明亮的灯光下他这一身的伤痕看着更是鲜艳,虽然他不反抗,但每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到小宁在疼的发抖,比当时他在地牢里看着更加触目惊心。这些还不算是大问题,安扬问道:“他为什么不能说话?”

“这个……他的声带是完好的,不能说话,主要是心理问题。”医生犹豫了一下,让给调教师来回答这个问题。

“小宁刚到这里来的时候是可以说话的,被跟他一起卖到这里来的还有一个男孩,是他的双胞胎哥哥。那个孩子的视力不好,但是很护着小宁,两个人感情很好。”

他居然还有个哥哥,双胞胎,那么一定和他长得很像了,安扬这样想道。

“后来,在开始对他们的调教后,我们发现他哥哥总是带着小宁反抗,两个人在一起十分不利于调教进行下去。鉴于小宁的身体是健全的,我们不得以当着他的面惩罚了他哥哥。他先是哭的厉害,一直求饶,但是当时的调教师要求他听话,不准动,不准哭,不然对他哥哥的惩罚就不会停下,他也就不敢再出声音,可惜从那之后就再也不会说话了。”

“本来想卖一对儿,结果两个都毁了,是吗?”安扬问道。

“是,很不幸,当时的那名调教师也因为失职被处罚过了,后来他才到了我这里,非常听话,只是不管怎么引导都不肯再开口说话。”

安扬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就更不用想能让他张口说话了。

“他一直有自闭倾向,现在是连以前的问题一起爆发了出来,不过看来他是认识您的,如果您还愿意养,应该是个很乖的奴隶。”

“乖?”安扬揉了揉小宁的头发,轻笑道:“你乖吗?听不听话?”

小宁挨着他的胸膛点点头,双手抓着他的衣袖,生怕他会撒手把自己扔下。

“你们是怎么当着他处罚他哥哥的?”安扬突然问道。

“几个人一起轮暴了他。”调教师简洁的说道。

“好,我明白了。”安扬有点心疼的看了看怀里的小奴隶,知道他还一直心惊胆战的竖着耳朵听他们的对话,“没事了的话,这个奴隶我就带回去了。明天我会叫人过去给他输液上药的。”

“好的,没问题,祝您玩的愉快。”调教师微笑着回答,态度不卑不亢,似乎一点也不因为他对这个小奴隶的宠爱而吃惊,也许是看多了这样的事,也许是看多了美好的开头和悲惨的结局。

安扬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小宁披上,打横抱着他向外走去,调教师突然想起来什么补充道:“对了,先生,如果您让他说话的话,他是可以写字的。为了弥补这个缺陷,我们特意教了他识字。”

“好的,我知道了。”安扬微微点头示意,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压着他身上的伤口,抱着小宁离开了这个另他无比恐惧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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